言,有些诧异。
这刘香莲平日里跟赵念花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两人一见面就开骂,今天竟然这么条理清晰?
而且,就现在他所见到的这情况,她也不算是被欺负了吧?
这葛家的男人好几个都被撂翻了趟地上哼哼唧唧呢。
如此想着,看谢招娣的眼神不由得深邃了些。
“是这样吗?”贺国良转头看向赵念花。
赵念花哼哼唧唧的,“反正现在我们家铁柱还在卫生院呢,他还在受罪呢。”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应该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差点就死了,要是我们家铁柱死了的话,那我也不活了……”
贺国良只觉得头疼,“要死了你们葛家人都在这闹事呢?不知道去卫生院守着?
赵念花,不是我说你,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孩子都住院了,还叫自己男人来闹呢?孩子不重要了?去给他买点好吃的,好好补补,别让人受累了。”
“还有你也是,”贺国良转向谢招娣,“大家都是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能动手呢?就是一件小事,有你们这么闹的吗?
这样,到时你拎点东西去卫生院看看他们家铁柱,这事也就过去了,大家以后都还要在村里生活这么多年的,有什么是说不开的呢,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啊。
看热闹的也都散了散了,自己家事不够多还是怎样?还有心情看热闹呢,走走走,都散了散了。”
贺国良明显就是在和稀泥。
但是谢招娣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贺书记,正如你所说,大家都邻里邻居的住着,我也不想闹得难看,且不说铁柱到底是不是因为吃了糖果过敏,但是就赵念花污蔑我们家老二这事今天必须给个交代,要不然我们家老二还怎么在村里过?
说话一张嘴,她今天必须给我们老二道歉。
还有,我这笋子,两毛一斤收的,被他们这么一弄,这是卖不出去了,我也不赚他们的,就按两毛一斤赔给我就行,这里一共是268斤,不多,也就五十三块六,我好心去个零头,给五十四就行。”
“刘香莲,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