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他的管辖地不是在帝都么,你知道该怎么做。”
公子策虽平日里不爱搞一些劳民伤财的动作,但是不代表他手中没有握着公子凝的把柄。
作为西梁三殿下的公子策或许手中只有三军,但是作为留歌城主最不缺的就是眼线。
顾长风哪里还听不懂意思。
帝都。
殿下这是要闹一番大动作啊。
顾长风犹疑着还是问了一句:“殿下,要到什么程度呢?”
公子策复而垂眸去看那本典籍,翻了两页,突然说:“死了也无妨。”
死!
就连紫檀也吓了一跳。
从未见过殿下这样,虽然也知道,来日殿下若是要谋取大业,太子必然是首当其冲要死的人。
而且肯定不会死的很好看。
但是现下,殿下还未大权在握,也没有取得能翻天的信任,背后的倚仗不够深,这便要对太子下手了么?
死了一个太子,那宫里就剩一个二殿下,二殿下如今与太子还能相互制衡,若是太子死了,那三殿下势必就成了众矢之的......
“殿下,不妥吧?”紫檀想劝。
“没有什么不妥。”
公子策的决定掷地有声,但是谁也不明白他的情绪。
他不爽快,那就要有人陪他一起不痛快!
紫檀看清他的阴沉,闭了嘴不敢再说。
顾长风已经知道要怎么办,转身就要退下。
“等等。”
以为他还有关于公子凝的吩咐,顾长风与紫檀纷纷望向他。
“钟窕的事,如何了?”
祖宗总算想起来问了。
顾长风呼出一口气:“如殿下所料,钟姑娘蕙质兰心,借机敲了安淮和胡蒙各二十万金,胡蒙传信过来,问能否不结亲,反正要的效果已经达到。”
公子策冷笑:“问话是这么问,心里恨不能宰了我吧。”
顾长风:“这——”
这也无可厚非,殿下既然要这么玩,那铁定少不了被人骂,不过无所谓,目的达成不就行了。
顾长风发烂地想。
“安淮呢?”
“安淮就更容易对付了,徐白救人心切,什么条件不答应,若段白月醒过来,恐怕会气上一阵。”
公子策说:“那就将给他的药掺上一半假的,让他永远不敢对我耍横。”
顾长风:“......是。”
所以说,得罪谁也别得罪他家殿下。
而紫檀在一旁,半晌也不敢插话进来。
晚膳做的丰盛,不过公子策显然胃口还不佳,没有用多少,黑了天又在饮酒。
莺歌楼外有一面向着湖,冬天的湖水未结冰,公子策就靠在廊上,一口一口喝着望春红。
紫檀推门进来,手上抱着一件貂裘,抖开披在公子策身后。
人跟着也靠了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