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计他们玩的比你多多了,你还傻傻相信,说他们不带目的,不可能。”
他们最担心的其实也就是怕动起手来钟窕根本打不过。
“但是如果他们是想要动手,光把我叫过去有什么用呢?”
钟宥跟沈从文交换了个眼神,一时无言。
钟窕转身就走:“走吧,我倒想知道公子策到底干嘛了,让这两人这么心急地凑上来。”
虽然钟窕答应了可以私下单聊,但是哈图赫和段白月又因为谁先来的问题,争了好大一阵。
直到钟窕摆手投降:“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两位一起说,要么先来的先说,不就是跟我聊一聊嘛,谁先谁后又有什么关系,阿窕手中又不能掌握你们的命脉对不对。”
这话一出,哈图赫段白月齐齐看她一眼,想说话又憋住了。
那样子似乎是想反驳钟窕的说法,但是碍于双方都在,硬生生没说出口。
钟窕下了城墙,一路上身后跟着沈轻白,他至多离钟窕不过三步远。
要说主子这次的动作,沈轻白其实也是半点不知情的。
他跟在钟窕身边越久,除了回报些异常之外,与那边联系也并不密切。
何况这次因为钟窕的事,主子看起来是真气着了,无奈钟窕还不知道哄,就更加没有那边的消息了。
沈轻白要跟进事先准备好的马车中,被哈图赫的人一拦,他瞬间就拔了刀。
钟窕拿手一挡,笑吟吟地看向哈图赫:“单聊可以,但我这个兄弟必须一起,没有什么他不能听的。”
哈图赫莫名地看了沈轻白两眼:“他不像你们大兆人,倒像是西梁人。”
西梁男人身量都颇高。
钟窕不答,于她来说没什么好解释的,哈图赫要聊说到底也是有求于她,没有她让步的道理。
对峙了一会,哈图赫让开步子:“请吧。”
马车宽大,因着是冬天,四壁还围着厚厚的棉絮保暖,车里也生了碳。
钟窕早已在外头冻久了,搓着手烤了会儿火。
钟宥的人时刻在外头盯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架在炭盆上的铜炉噗嗤噗嗤冒着热气,哈图赫坐下来,捡了两个小碗,冲了两碗热腾腾的马奶茶,笑着递给钟窕。
钟窕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盯着那碗马奶茶没有接。
“放心!”哈图赫嗔怪地道:“没放毒,你如今就是本王的姑奶奶。”
钟窕这才接了碗,皮笑肉不笑:“不敢,哈图王有话直说吧。”
“你别的听姓段的那话了,听本王的,答应跟本王这场婚事,事成之后,我分你十万金。”
钟窕怀疑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分我十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