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亲的也快来了,他们不敢把她怎样的。
“你、你竟然……”阮轻轻又疼又惊,阮念接着又一巴掌挥到她脸上,来奚落她?好啊,自找的!
她手都打麻了,阮轻轻脸蛋子上显现出五指山的红痕。
“阮念你竟然打我?我跟你拼了!”
“砰!”阮念又一脚把她踹翻在地上。
被丢在乡下那么多年,论力气,阮轻轻根本不是她对手。
“唉哟!”阮轻轻摔在地上疼的快哭了,大叫外面的人帮忙,“快来人!来人啊!”
苏莉莉正好要进来,听到声音赶紧进去,就看到自家女儿趴在地上,脸也肿了。
“轻轻、轻轻怎么回事?”她赶紧搀扶,阮轻轻呜呜呜的开始哭,指着阮念,“是她!她打我!”
阮念没搭理她,走回床边坐下,脊背挺直,把头上的白色头纱放下来。
提醒着,她是新娘,动了她,沈家那边会没办法交代!
“妈,必须得教训她!”阮轻轻要冲过去揍阮念,苏莉莉拉着她,“不能轻轻,你听妈说,她会有她的报应,到了沈家,那个病殃子鬼丈夫不会放过她,今天,她不能出事。”
“可是……”
“听话乖乖,你放心,秋后算账也不晚,这仇妈给你记着呢!”
阮轻轻这才作罢。
等母女俩出了门,苏莉莉看着女儿红肿起来的脸,恨的咬牙,然后拿手机给沈家的一个管家打电话。
那管家,和苏莉莉是远方亲戚,知道替嫁的事。
电话接通后,苏莉莉说,“张姐,拜托你件事,轻轻被那个臭丫头给打了,她过去后,你一定帮我照顾好她,好处不会少了你的。”
“竟然打了轻轻?放心,交给我!”
中午时分,吉时到。
沈家派车来接了。
作为新郎的沈听澜没来。
阮念头上蒙着头纱,漂亮的模样被朦胧着,看不太清她的模样。
她自己上车,苏莉莉假惺惺的掉了两滴眼泪,还想去拉她的手。
阮念只觉得恶心,躲开她,直接上车离开。
婚礼的一系列流程都是阮念自己一个人进行的。
回了房间后,她见到了那个……应该说是她老公的男人。
之前一直说病秧子病秧子,她想到的是那种眼窝凹陷、颧骨突出、骨瘦嶙峋、脸色蜡黄、还卡着痰,呼噜呼噜的将死之人。
没想到,床上的男人虽然羸弱,但人高腿长,虽然气色差,但高鼻薄唇,五官英气。
……还挺赏心悦目的。
心里似乎好受了点,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并且,男人昏迷着对于阮念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她替嫁过来,“老公”应该不知道。
听说他还很残暴,万一打她怎么办?
他昏迷着,她还安全一点。
那就…老天保佑,让他一直昏迷下去吧。
可刚拜托了老天,老天就给她开了个玩笑,床上的男人忽然睁眼,漆黑戒备的双眸锐利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