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感觉如何？”
“甚好，比蕴灵汤要好许多！”
叶如蜜点了点头：“我这样的牛肉干，可以定期给你补货，但我要你将食神之名打出去，明白吗？”
李达晃了晃神。
他伸出手指，颤抖着指了指自己：“由我们宝真拍卖行来拍卖出售吗？”
“是。”
“为什么会选我，明明……”李达的目光落到了对面相隔几条街的万兴拍卖行。
程膺拍了拍手掌，剑眉扬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那自然是因为我们跟他们有仇。”
李达瞬间了然于胸。
“除了合作一事，我们还想找你聊聊关于洛家的事。”
倏地，李达的眼里像燃起一团火，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洛家，背后靠山很多，李某不好多言，但几位贵客想知道什么，李某人必将帮忙打听。”
生意人嘛，都是这样的。
说话都留三分。
叶如蜜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大袋分装成小袋子的牛肉干：“李老板，这是我们的诚意，第一批货，你先试试水，可以赠送，可以零卖，希望能支撑你将拍卖行拉出生死关头。”
李达内心纠结。
他嘴唇蠕动了几下，仍然道：“洛家做事不择手段，不留余地，他们的拍卖行背后，藏着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
“李老板能详细说说吗？”
李达咬着下唇，终于松了口：“或许你们去洛云城的地下监狱，能知道更多。”
“我的大儿子，曾在那儿被折磨致死。”
气氛凝滞起来。
叶如蜜握了握拳头。
洛家在凡人国是皇族，皇族最擅长的就是阴司手段，如此对付商业竞争对手，不足为奇。
叶如蜜深深地看了李达一眼后说：“李老板，我们一个月后再来，希望能得到好消息。”
“多谢贵人，不知你们姓名？”
程膺掏出一枚令牌，“我们是徐家人，不过是想重振食神荣光，往后我们的人会持令牌来此，你记住这枚令牌便好。”
通体雪白的玉石上，刻着一个“徐”字。
正是徐徐派的弟子牌。
不过如今徐徐派萧条，弟子牌早就换成了木制的。
这玉石所制的弟子牌，怕是故人之物。
叶如蜜没有刨根问底，眼看着在李达这套不出更多信息了，目光飘飘忽忽落到了对面的茶馆。
“二哥，三哥，四姐，我们去喝杯茶？”
他们刚出门。
宝真拍卖行的老板李达，往嘴里送了一块牛肉干后，狠狠地掐了掐自己大腿。
疼得龇牙咧嘴的大笑：天底下还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