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的男人。”
老白来到小院里,脸色一黑,有人在故意放火。
他把孩子放在安全的地方,去水井打水,一桶接着一桶,灭不掉,仿佛有人在操作着火势。
门外有男女老少在敲门,“老白,你家着火了。”
“快开门啊。”
“该不会是晕倒了吧?”
“无端端的,想想办法,去救人。”
门外的人始终没听到他们的回应,用力撞门,有人还搬梯子过来翻墙。
老白这会儿着急起来,先是救火,还是叫人。
他深深地看一眼房门后,抱起儿子去开门,“你们帮帮我,火一直灭不掉。”
“老白,我还以为你晕倒了,一直不开门。”
“你媳妇呢?”
“我们这两天吵架了,孩子我带,刚才我着急救火,没来得及去喊她。”
老白眼里的紧张,对现状的焦急不安。
隔壁家的李嫂明白夫妻之间的冷战,她总是受相公的冷落,气得几天几夜不愿说话。
老白总是被他娘子欺负,她明白他的感受。
“我去把她叫醒,你照顾好孩子,其他人去灭火。”
“谢谢你。”
大家分工明确,救火的救火,叫人的叫人。
李嫂大步走到主屋门口,心里在想,这婆娘走什么狗屎运,遇到好老公,若是她相公有老白一半好都想杀鸡还神。
春花在屋内等候许久,总算有人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根银针,晃悠着。
“吱呀...”一个大婶打开门,嘴里在喊着。“老白他媳妇,快醒醒。”
越往里面,春花的心提了起来,她突然有点小紧张,像做坏事一样,心虚着。
“啊......造孽啊。”
李嫂呸了口水,一边骂骂咧咧离开房门。
院子里的火在众人帮助下,终于灭掉了,只是他们不解,李嫂在嚎叫什么?
“呸,伤风败俗的贱货。”
“不行不行,我的眼睛得长针眼了。”
“李嫂,你说什么?是我娘子做什么了吗?”老白嘴唇苍白,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
“你做好心理准备,你...你娘子她偷人了。”
其他人难以置信,偷人还偷到自己屋里来,胆子可真大。
“你胡说,我娘子不是这种人。”他把孩子交给其他人,自己跑进屋内,然后吼叫一声。
“你们快进去阻止他啊,万一他杀人了怎么办?”
女人裸露的身体在老白闯进来时,已被春花往一边扯去,并盖上被子,只剩男人全体裸露。
他们进来一望,屋里面的老白拿着灯柱,正要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老白,你住手,千万别冲动。”
“先忍一会,有人去通知村干部了,这婆娘,不要也罢。”
“纯粹是浪货,没有家庭责任感。”
“那男人也不是好货,孽根伤了还做事。”
“老子捏碎它。”老白挣脱他们,往床上的凌公子腿根处用力一捏。
一旁的男人们纷纷不忍直视,蛋碎了。
是时候了,春花手上的银针起作用,她已解开两人的睡穴。
随后站在一旁,摸着手上的指环,那位凌公子不知是否会恼羞成怒。
“啊啊啊,痛死老子了。”他痛得身子不禁弯腰,捂着已碎掉的蛋蛋,眼泪快忍不住。
他缓了一会,抬头,一群男人围在床不远处,自己的身子裸露着,女人盖得严密,寻着他面子不值钱。
“看什么看,没见过裸睡吗?”
他慢慢坐起来,看一眼弟弟,血液渗透了绑带,目光的凶狠再次扫他们一遍。
“谁干的,站出来!”他右手拿着枕头,最后视线停留在老白。
有男人不惧他凶狠的眼神,站出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