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外面的小动物慢慢陷入睡眠,靠近刘家可以听到夫妻两人在细声细语。
“相公,我越看春花越喜爱,她好乖巧可爱。”
刘母也只有在和刘父两人相处之时才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在谢家三婶面前则能双手叉着腰,噼里啪啦骂一通。
“你啊,别太热情过头把儿媳给吓到。”刘父无奈笑道。
“怎么会呢?我会把握好那个度。”她轻轻抱住他的腰,深深吸取专属他的男人味道。
右手往腰处触摸,有一块块肌肉,结实得很。
“别乱动。”他微微用力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
“好好好,改天再来。”然后她安安分分抱着对方。
刘父回抱她,在她背后轻轻拍拍,像哄小孩那般。
夫妻之间不只是一摊平静无波动的水,需要生活添加一点小情趣,而谢家夫妻则是相反。
谢母对床上无动于衷的谢父很是恼火,在她看来就是没主见的一窝囊废。
家里就英俊让她放心,其他两人一点都没谱,把春花嫁出去了家里就会安静些。
“成块番薯,没出息。”踢了他一脚后,就一边睡去。
然而第二天打破了刘家的宁静。
他们见儿子迟迟未起床感到奇怪,打开他的房门后,去到床边,两人顿时被吓到。
刘壮脸上布满红色,比番茄还红,嘴里一直嘀嘀咕咕,额头只要一摸就知道非常烫,可能连鸡蛋都可以烫熟。
刘母急的哭出来了,“儿啊,这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别吓娘亲。”
刘父快声说了一句,“我去找村医,你先用冷水给阿壮降降温。”
她抹掉泪水,去院里打了一盆水,用毛巾拧干一些,敷在他额头上,再用另一条毛巾擦拭脖子、手臂处。
还是没有用。
村医匆匆走进房里,刘母嘴里急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老天爷保护她儿子度过这关。
“大夫,救救我儿子,他身上的温度一直降不下去。”
“我看下。”村医为他把脉,翻开他的眼皮,随后摇了摇头。
“大夫,你摇头是怎么回事?我儿子他是......”
“高热持续过久,嘴里已经说糊涂话,眼睛已不清明,唉,准备后事吧。”
然后他赶紧离去了,看诊费也不收了。
“诶,大夫,你别走,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在我怎么活下去。”
刘母大喊大哭,撕心裂肺,本是坚强的刘父也无声流泪,他还那么年轻,就这样高热不退离去?不行,他要去镇上找其他医术高明的大夫。
“娘子,你先冷静一下,村医他医术有限,我们别信他,我现在马上去镇上找大夫,一定能救回儿子的。”
刘父马不停蹄往镇上去,刘母慢慢收住眼泪,她不会放弃的,继续为刘壮擦拭身子。
他们没有发现春花也跟着进入刘家,刘大哥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杀死野猪,她就不能好好站在这里,所以刘大哥现在病情加重了,她要负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