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钦下完令,转身便朝秦珂追去,直到两人起居的帐外才终于拉住秦珂的手。
“阿珂,你可是生气了?”
他声音有些雀跃地问道。
秦珂心情有些闷闷的,虽然不至于生气,却还是感觉心里像塞了团棉花一样堵得难受。
听到赫连钦的话,她亦未抬头,只声音有些低落地道:“将军多虑了,秦珂何故生气?”
“因为莫雅公主频频来寻我,还要送东西,所以你不高兴,对不对?”
赫连钦一边说一边拉住她的手,将秦珂拉过来锁在自己怀里,还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不让她低头躲避。
眼见自己的心思被猜中,秦珂亦有些羞赧,脸上微微泛热,执拗地不肯将头抬起来。
赫连钦亦不逼她,唯恐力气太大将她弄伤了,于是便自己低下头来,用一双狭长含笑的眼睛,从下而上去捕捉秦珂的目光。
秦珂被他逗了一会儿,开始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可过了一会儿后,又渐渐忍不住笑起来,终于撅起嘴似嗔非嗔的看了他一眼,玩笑道:“那将军还不快去将人迎进来,女儿家是娇客,让她在门外久等可不好。”
一听这话,赫连钦忍不住将嘴咧得更开,双手捧起秦珂的脸,便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轻很慢,仿佛只触到她的皮肤,便感觉心满意足。
然而过不一会儿,赫连钦便又难受起来,他深吸两口气,眉头皱得紧紧的,却还是不肯将抱住秦珂的手松开。
他愿与她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哪怕是死也不愿松开。
好在秦珂及时察觉到他的不妥,连忙从他怀里挣出来,看着他的脸焦急道:“对不起,你又难受了对不对?让我给你把把脉吧!”
她边说边将手伸过去,但赫连钦却及时避开了她。
他脸色有些苍白,眼中的笑意却明显,抓住秦珂的手道:“不用看了,反正看了也只会让你担心,索性便就此等着吧,待西北的事情一解决,我们便能回西南,到时候去沙漠里找到那些给我下蛊的人,这盅毒便自然能解了。”
秦珂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知他难受得紧,只得用指尖轻轻扶了扶他的脸,蹙眉道:“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你放心,若是你不能好,这辈子我便随你而去好了。”
听到她的话,赫连钦胸口顿时又是一痛,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将秦珂搂进了怀中,紧紧将她抱住。
晚间,赫连钦被这接二连三的心疼闹得有些不太精神,吃完晚饭巡过营后,便早早回到帐中与秦珂睡下了。
而那位莫雅公主,据说在辕门外与守营的将士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周子明和赵大强赶过来将骚乱制止。
对于自家将军这莫明而来的桃花运,周子明很有些头痛。这若是寻常女子,大不了让人多赶几次,拉到无人之处吓唬一番,便也能死了心。
可偏偏她是匈奴公主,论手段和功夫,西南军中诸多将士都要自叹弗如,又怎么可能制得了她。所以最后,怕还是得由他家将军来亲自解决啊!
又数日后,在边境围堵赫连钦和肖常修那伙人的去向终于有了眉目。
肖常修不愧是大理寺少卿,凭着一身断案的好本事,将公主被劫一案与那日的事联系起来,很快便在辽城以北的一座上山找到了那伙人的巢穴。
那座山山势险峻,山中有一座已经废弃的铁矿。那伙人将公主掳来之后,就一直囚禁在洞穴中,等到肖常修带人找到的时候,公主已经奄奄一息了。
肖常修将公主救出,等到大夫诊治过后,发现她的一条腿已经废了,身子也被人糟蹋,如此是断然不能再与莫善单于联姻的。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