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他这个侄子,还真不经逗!
两人回到房间,赫连钦还气得不行,坐在桌前道:“待过了今日,便让那老头子回他的漠北去吧,住在府中讨人嫌。”
秦珂自然知道他是在为毒仙说的话生气,忙安抚道:“将军何必当真,毒仙前辈不过说笑而已,再说拔除蛊毒的方法他都未说出来,如何能叫他走了?”
赫连钦听得皱眉,不满道:“若让他长日呆在这里,我宁愿不拔这蛊毒了,万一他趁我不在的时候当真将你带走怎么办?”
秦珂:“……”
“这怎么可能?毒仙前辈绝非那种人,况且我有手有脚的,怎会轻易被人带走?将军还是别多想了。”
赫连钦轻哼一声,显然没将她的话听进耳里,心中现在想的全是毒仙和卫铮师徒两人狼狈为奸,想将秦珂抢走的画面。
晚间吃完饭,秦珂便将从毒仙那里拿来的药给赫连钦喝了一剂。待入睡前秦珂再替他把脉,发现脉象果然有了细微的变化,虽然难以察觉,却也是好兆头。
又过三日,伤口开始结痂的木兰终于能下地行走了,西北传来的战报也一日急过一日,皇上终于下旨,让驻守在城外的西南军拔营起程,赶往西北与驻守在辽城的西北军汇合,共同抗击匈奴铁骑。
听到这个消息,守在木兰身边的赵大强又是喜又是忧。
喜的是空闭这么久,他们西南军终于又可以上战场杀敌了,忧的是木兰重伤未愈,他实在不放心丢下她一个人。
晚间,看他一个人坐在灯下左右为难的叹气,木兰忍不住安慰道:“大强,既然皇上下了旨,你便安心同将军去吧,往日你在西南我在家,不也一样么,况且现在我身上的病已经好了,你还担心什么?”
赵大强抬起头蹙眉看着她道:“可是你身子尚未大好,叫我如何放心得下,不如我向将军请命,让他放我多留一阵?等你大好我再去西北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