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便被她赶了出来。
见秦珂手里抱着那个孩子,眼中似乎根本没有自己,赫连钦就更加后悔。
之前不该答应秦珂将他留下的,秦珂对他的关心远胜过对自己,以后自己在秦珂心里不就更没位置了?
摸摸鼻子从秦珂院里退出来,赫连钦悻悻地回了书房过夜。
这边秦珂的情绪虽不像开始那般起伏,但心里依旧五味杂成。
若赫连澈真不是赫连钦亲生的,那上辈子她岂不是错怪了他一生?可堂堂定国将军,又生得这般俊朗不凡,赫连钦身边当不会缺女子才对,怎会没有新生骨肉呢?
只除非一样,赫连钦在那方面有缺陷,不能近女色,所以……
这个想法冒出来,秦珂就浑身一震,若果真如此的话,那她对赫连钦的误会可就深了!
如此辗转反侧,秦珂一夜都没睡好,翌日早晨琼儿来敲门时才起身。
得了赫连钦的首肯将孩子留下来,秦珂照顾起来自然比往日更用心,将赫连澈从摇篮起抱起来朝琼儿道:“如今将军既给这孩子取了名,他往后就是将军府的人了,你往后可不能再那般嫌弃他。”
琼儿想起昨日洗床褥的事,立时尴尬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姑娘。”
捡来的小娃娃一夜之间身份暴涨,成了将军府的小主人,这可了不得。
陈妈和何伯听说将军给他取了名字后,都笑眯眯,看他的眼神都比之前更慈爱了。
秦珂亲自给赫连澈挑了几匹布做衣裳,又吩咐何伯在府中空出一间屋子来,等来年赫连澈长大砦 ,也好搬过去住。
赫连钦见秦珂整日为那小娃娃操心,根本没空理自己,脸拉得一天比一天长,这天晚上从营中回来时,手里还抱着个酒坛子。
将军府的人虽然都未歇下,但街道上却已经安静了。
秦珂正坐在房里看书,琼儿则在一旁就着烛火给赫连澈做衣裳,猛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拍门的声音,两人俱是一惊。
“秦珂,开门,让我进去……秦珂。”
直到听赫连钦的声音含含糊糊从外面传来,秦珂这才有些无奈地放下书。
其实这几日她并不是故意不理赫连钦,而是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