瘠,但产的好药材却不少。
短短十几日,秦珂和琼儿就挖到几株野山参,苁蓉和其它各种药材也采到不少。
记得前世在京城的时候,苁蓉的价格虽不及红花,却也是地方官员送往朝中的贡品之一,若是把苁蓉和红花像粮食一样大量种植起来,说不定西南百姓的生活会有更大的改观。
想着,她便打算回去后找个机会同赫连钦说说这事。
赫连钦带着军中将士开河修路,不也是为了这边陲之地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么?如今她既有办法帮他,便尽一点绵薄之力罢。
说不定赫连钦听后一高兴,就同意与她合离了。
不想中午回到将军府后,却听何伯说赫连钦已经回边关大营了。
秦珂不禁叹口气,看来这事还得等等了。
吃完中饭,是秦珂午睡的时间。她虽并未完全睡着,却也会躺在榻上小憩一会儿。
只不过最近为了赫连钦的子嗣一事,她连小憩的心情都没有。左思右想之下,便依照前世记忆,将赫连澈的模样画在了一张纸上,等有乡亲上门看病的时候,便向他们打听。
如此过了几日,秦珂却未打听到一丝消息,也未听说亦城有类似长相的人。
这边赫连钦在营中也没闲着。
他现在已然肯定,秦珂之所以要同他合离,是介意他们成亲之初他对她的态度。
赫连钦虽然追悔莫及,但做出的事情亦覆水难收,现在只能想其它的办法补救,好让秦珂能原谅他。
见他坐在帐中整日愁眉不展,周副将亦是好奇。
“将军近日可遇到了难题?莫不是冀州那边出了什么状况?还是城中有何要事?”
听到周副将的话,赫连钦抬眸看了他一眼,手指在案上有些烦躁地点着,想了一会儿道:“你上回说,营中有不少弟兄想要当面感谢秦珂?”
周副将闻言,立刻福至性灵。
“不错,上次开挖河道之时,不是有几位弟兄被落石砸中了么?他们伤好之后挖了不少花草回来,想要献给少夫人,不知将军是否应允?”
他这话说得不假。
此次西南军开凿利水,不到两个月就遇到几次事故,其中受伤中毒的兄弟都是靠了将军夫人才得已挽回生命。
更兼她发现了山阴瘴毒一事,还向赫连钦谏言将利水改道,免得将士们再受荼毒,所以大家听闻此事后都对秦珂感恩戴德,受他救治的那些将士还不止一次在周副将面前提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