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窟窿,鲜血如同喷泉一样站在喷,任凭山本用手怎么按也按不住,显然大动脉被咬穿了。
“吼!”
饕餮站外远处,脸上皮肤皱在一起,露出四颗牙齿嘶吼,而后炫耀的看向朱由校。
朱由校不置可否,这彪捕猎手法越来越与普通虎不一样。抽出长枪,随着一千多戚家军往前冲去。
“杀!”
用火器太过便宜了他们,唯有手刃敌寇,才能解心头之恨。
他们身后大海中,往返的小船被划的飞快,孙传庭短时间内已经被熊文灿催得脑袋要爆炸了。
“快去保护陛下啊!伯雅!”
更多的南洋水师士卒踏上海湾,开始了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战争,第一次与敌人刀刀见肉。
当太阳从东边转了一圈,从西边落下,这片海湾方圆数十里,再也没了一个活着的倭人。
龟田到死还在责怪山本,不知道山本怎么惹怒了这群人。
孙传庭蹲在一处大石头旁,皱眉道:“这些倭人怎么都这个发型,真不是一般的丑。”
戚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给孙传庭解惑:“叔父当年研究过,一开始是为了防止打斗时头发散落,落在额前影响视线。
后来变成了一种倭人上等阶级的发型,不过现在应该早就普通人也模仿了。”
“呸,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糟蹋成这幅狗模样,真是……”
戚金总算觉得呼吸顺畅了些,用块破布擦着已经满是豁口的刀,回了句:“倭人都是没有父母的狗东西。”
“哦?倒也是。”
孙传庭随后看向朱由校,忍不住的称赞道:“陛下如此神勇,真是天纵之才啊!”
他孙传庭看的清楚,朱由校一杆长枪武动下,根本没有倭奴能近的身,他跟郑芝龙一点力也没用上。
一旁的郑芝龙更是羞愧难当,他手里的刀就基本没砍到过人,此时心里全是后悔:
“郑一官,你咋就不能凶猛些,这下彻底废了,好印象全没了。”
朱由校咧了咧嘴,他从去年九月开始,无论刮风下雨,日夜跟着方正化习武。
后又有马祥麟、秦邦屏、祁秉忠一大群会耍枪的将领喂招,这幅身体早已不同往日。
哦,还有武举人熊廷弼,昨天早上见孙传庭前,还被朱由校拉着过了几招。
用刀对刀,朱由校不敢夸口,但以长治短,绝对没有问题。
朱由校随手把长枪扔给了发呆的郑芝龙,郑芝龙手忙脚乱接过,看着朱由校转过去的背影,耳边再次传来声音:“朕看好你,不要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