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一愣,皇帝又看不见你,演这么像。
“啊,这!奴婢恭喜皇爷!”魏忠贤一副刚知道的吃惊样子,又连连对朱由校贺喜。
“大伴你别贺喜了,朕要愁死了,这该如何面对天下啊。”
“皇爷莫急,奴婢一定给皇爷想个万全之策。”魏忠贤佯装焦急,四处踱步思考。
客氏在一旁看的内心忐忑不已,她看着两人演戏,心里却怕的不行,她如今更不敢告诉魏忠贤真相了。
“皇爷可曾想好了?”
“那是自然,乳媪既然有喜,那就是我朱家的种,理应生下来。”
“皇爷,奴婢有一计。”
“快快说来。”朱由校的声音带着些焦急。
“奴婢可想法子帮奉圣夫人编个新身份,用来应对天下百姓悠悠众口。”
“那朝中百官该如何,礼部怎会通过,怕是他们能把朕骂死。”
“皇爷大可放心,一切交给奴婢来办即可。”魏忠贤一想到礼部尚书是自己新扶持的心腹,暗自得意。
“那就拜托大伴了!乳媪也要照顾好身体。”
“皇爷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魏忠贤离去后,只剩下客氏一人,她等了许久也不见朱由校说话,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乳媪只需考虑安稳生下子嗣即可,朕保你可安稳养老,还要分清主次。”
“谢陛下。”客氏跪伏谢礼。
魏忠贤当天在宫外选了三名身世清白的女子送入乾清宫,朱由校不由感叹:“这哪个皇帝不迷糊。”
节制许久的朱由校也终于在年关前放纵了一次,只是他有些想宫外的翠翠了。
哕鸾宫内,已经六十三岁郑皇贵妃彻底没了精气神,一整天坐在床榻上愣愣出神。
清醒过来的朱由崧悔恨不已,更是没了脸面去见郑皇贵妃。
河南府,洛阳福王府。
福王朱常洵同样愁容满面,听说那股贼军已经到了怀庆府,如今大军正在孟津黄河对岸的孟县。
眼看是要渡黄河来找自己来了,朱常洵这些天天天愁的睡不着觉。
“他们不从卫辉往南去祥符找周王,怎么跑西边找本王来了。”
“这群乱臣贼子难道不知道周王就藩时间长,王府中钱财银两更多么!”
“崧儿北上三月有余,也没个音信。”
朱常洵想到朱由崧更难受了,怕是儿子在宫里也不好过,好在还有母妃能照顾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