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开始的这段时间,朱飞被派去北师大学习去了,余力就一个人在家了。梁高兴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晚上九点多,他带好摄像机、望远镜等工具,来到余力宿舍对面的德山小山岗,选好角度,看到余力一个人在家,他快速爬上余力所在宿舍楼的楼顶,用绳子绑住自己脚与身子,用倒挂的方式,窥探余力的动向。余力的房子其实是朱飞当年学校分的福利房,那栋楼房共三层,他们在顶层。梁高兴上了楼顶后,他用砖头顶住了上楼顶的门,不让人进来。然后,用绳子一头绑在房子矗立的柱子上,一头绑住自己的脚与身子,之后,他的脚勾住屋檐,倒挂,如此,他可以清晰地看清余力家的大部分东西。
他环看了一眼余力的家,看到窗户没防盗网,窗门也没有拴住。真是天赐良机,他高兴极了。他眼睛一转,天啊,余力在洗澡,这让他激动不已。他悄悄地爬进了余力的家,关紧了主人房的窗户与门,带上口罩,往里面点燃了他带来的香。之后,他躲进了书房的办公桌下。
过了十分钟,他听到余力进去了房间,他从容自如地走了出来,轻轻地打开余力房间的门,余力果然晕倒在床上,衣服还没有穿完。
梁高兴将余力的钥匙往自己准备的肥皂上按了几下,然后在余力豪无知觉的情况下,学着他老爸的样子,慢慢折磨了不省人事的余力。而且,他还把整个过程拍成了视频,准备经常回看。
晚上三点,他按照黑医的方法,他消除了指纹,整理好了一切,将所在证据带走。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余力就感觉到自身的疲倦与某些部位的红肿与不适。她有些奇怪。她仔细检查家中的一切,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的房间的窗户是关着的,现在怎么开着了?书房的椅子是紧靠在书桌的,现在也拉出来了。难道有人来过了?朱飞没有回来,有小偷来了吗?她决定查出这个人来,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是梁高兴吗?还是其他人?
她在房间各处做好了防狼的准备,并决定过几天将门锁换掉。
第二天上午,梁高兴去配好了余力家的钥匙,下午照常到德山去观察余力。
那天是星期五,下午五点钟,她看到余力照常去登山,他立即尾随。余力穿着紧身的白色运动衣,越发显示出她身材的美妙。梁高兴恨不得马上将余力吞了,只好在嘴里吞了几下口水。
这次,他发现余力还真的有点累的感觉,走路有点不稳,他想,这正是自己讨好余力的好时机。虽然他早已知道余力的一切,但那毕竟是静态的,如果能有互相配合的恩爱,岂不是更美妙。
他依然跟着余力,余力依然不理他,他无所谓,步步紧随。突然,他看到余力像要倒下的样子,他立即去扶住,并且很亲切地问她:“怎么样了?感冒了吗?”
余力假装头晕脑涨,浑身无力,轻轻地说了一声“不知道”,就晕倒了。梁高兴真是太高兴了,他背起余力,就往山下走,一边走,一边想,背她去哪儿呢?自己家,还是她的家?
余力假装晕倒,她把家里的钥匙藏在一个秘密地方,就是想试试梁高兴是不是来过自己家的那个人。
梁高兴不知是计,她背着余力快速奔向余力家,他高兴得忘记了找余力的钥匙,就随手拿起自己配好的钥匙就开门。一进余力家,他迫不及待地想侵犯余力。余力依然假装头晕不醒,等待梁高兴暴露出自己的意图,有充分的证据后,再制服他。
梁高兴看到美丽的余力就躺在自己身边,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余力忍无可忍,悄悄地摸出藏在床上的辣椒水,趁梁高兴摸自己的时候,把辣椒水喷到梁高兴的眼睛上。梁高兴大声地“啊”了一声,余力趁机把他一推,梁高兴跌到地上。
梁高兴在地上辣得打滚,哇哇地叫着。
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