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战宇寒脸色一灰,“难道双儿她......她......”
慕容天:“.......”
他也无法说什么。
林双的伤势,现在真的是老天爷说了算啊。
但是慕容天的眼眶却涩然红了。
“唔,”战宇寒觉得胃里又开始了剧烈的疼痛。
忍不住伏在沙发背上呕吐。
慕容天疾步走过来,在战宇寒背上“啪啪”拍了两巴掌。
战宇寒只觉得胃疼一下就减轻了很多。
“你胃部溃疡很厉害,”慕容天说,“已经开始出血了,不治疗会死人的。”
“我现在顾不得我自己,”战宇寒说,“我只想见我的双儿。”
“你还是先服了这些药,”慕容天拿出一包草药粉,“让你的人喂你喝下去。”
“谢谢慕容老先生!”李钊伸手去接。
去被战宇寒格开手腕,他自己接了过去。
随后战宇寒撕开药包,将草药粉撒在地上。
“战宇寒,你什么意思?”慕容天挑眉厉喝。
李钊和陈嘉仪也傻了。
“三爷......”
“战总......”
“慕容老先生,”战宇寒说,“我很感谢你,但是在没见到我的双儿之前,我不想接受任何治疗,请你,让我见见我的双儿。”
“那不可能!”慕容天冷冷负了手,“我不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想见我的双儿?痴心妄想!”
“双儿是我妻子,是我四个孩子的母亲,”战宇寒拧眉说,“您即便是她的亲人,也无权阻拦,不让我见她!”
“说了双儿生死未卜,根本没法见你!”
“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她,”战宇寒扶着沙发站起来,“就算晚辈求你!”
“那不可能!”慕容天斩钉截铁,“说不能见,就是不能见!”
“您为什么这么绝情?”战宇寒疑问,“就因为战氏和慕容氏,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这是听你爷爷战赫然说的吧,”慕容天冷嗤,“确切说是战赫然对慕容氏有仇,慕容家对你们,是没有什么仇恨可言的,否则你能待到现在?”
“这......”战宇寒听不懂,“慕容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些恩怨,你还是回头听战老头子说吧,我没那个嫌功夫和你啰嗦。”
“......”战宇寒沉吟了一下,问道,“既然双儿您不让我见,那我能否见下陶渊?”
“陶渊?”慕容天冷哼,“自身难保的人,你还见他干什么?”
“自身难保?”陈嘉仪惊道,“慕容老先生,您对陶渊做了什么?”
“哼!”慕容天冷睨她一眼,“你又算哪颗葱?”
“我......”陈嘉仪脸色一红,“我是陶渊的女人,我有权过问他的情况。”
“慕容渊是我的人,”慕容天说道,“他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除了我,谁说了都不算!”
“我们只是见见他,又怎么了?”战宇寒涩声问。
“说了不行就不行!”慕容天怒气冲冲地看着陈嘉仪,“那混小子是不是只知道与你谈情说爱,连保护双儿的职责都忘了!”
陶渊与她谈情说爱?
陈嘉仪苦笑。
她倒是想啊,可是陶渊有吗?
陶渊一整颗心,装得可都是林双啊!
“我想您误会了,”陈嘉仪涩然苦笑道,“陶渊眼里心里,都只有林双,他根本不会正眼看我。”
“那他还让我的双儿受了致命之伤?”慕容天深眸里有了泪光,“慕容渊现在不用我说,就已经后悔得要死了!”
“我也算一个,”战宇寒落下泪来,“我也没保护好双儿,慕容老先生要是治罪,战宇寒愿意领受!”
“哼!”慕容天冷嗤,“眼下你要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