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挽回。
就算吊钟走了一圈回到原点，可那都属于过去了。
他狠狠地呼吸一口气，强压下了所有的情绪，去了沙发那里坐下。
他拿出手机摆弄，看到上面发来的一条短信。
是一个陌生人发来的。
只有一句话。
‘合作吧，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不是比我更恨他吗？’
他脸上波澜都被压抑下去，眸子越是沉静凝视，空气就越是紧张压抑。
宛如，风雨欲来。
他关掉了手机，眼睛却越来越红。
霍胤然。
是他逼他的。
他本来也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为什么要活着？
只要霍胤然死了，或许就算沈凝想起了和他的过去，但她找不到霍胤然，也就不会那么死心塌地的要离开他了。
这是他唯一的一条路了。
他不会后悔的，永远都不会。
他的神色骤然间，就阴郁可怖到了顶峰。
霍九已死。
霍胤然，也该死去。
只有死人，才不能成为他的任何威胁，才不会动摇沈凝的心。
想到这里，脑海里的念头一次比一次清晰，他竟又笑了。
阴恻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