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嘴巴一张,看到一脸阴沉骇人的薄景深,她刚想说话,脖子就被狠狠地掐住。
“咔——”
男人的手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眼底浮沉的是刺骨的寒冰,和铺天盖地的杀气。
傅晚脸色苍白,痛苦的张大嘴唇,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景……深……”
傅晚脑海里紧绷着那一根线要断了,她浑身都发软,双肩剧烈的颤抖,眼睛一瞬间就红了。
薄景深全然没了理智,比厉鬼还要可怕几分。
他宛如魔鬼,眼神里带着傅晚陌生的疯狂和怒火。
“别叫我!”
“傅晚,你还敢叫我的名字?你不觉得恶心吗?”
景深。
这不是她的专属。
“你……怎么了?”她哭了,泪眼朦胧,柔弱得我见犹怜。
他恨不得掐死她,但还是竭力克制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我怎么了?”
“沈凝要死了!她若是有什么不测,你就去给她陪葬吧!灌杀虫剂的滋味不好受,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你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的享受。哦对了……”
他眸子里的厉色阴鸷,残忍地道,“还有你和韩洄的那个孽种!你害死我大哥,还给我大哥戴绿帽子,让我薄家为你养了野种五年,还几次三番的害沈凝。傅晚,我真的是有眼无珠,才会相信你是温柔善良的。你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魔鬼,你根本就不配和沈凝相比。”
薄景深想要她死,却又不想要她死得那么的轻松。
她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坐牢都是便宜她了。
沈凝生死不知,傅晚凭什么可以好好的活着?
他会把这些账,一次次的算清楚。
“傅晚,我真是后悔让你进了薄家的门。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你的恶毒?”
他又痛苦又绝望,夜色里俊美脸庞覆盖着阴冷的颜色。
轰隆——
傅晚如遭雷劈,浑身血液都轰的冲向了头顶,凝固成了寒冰。
他说什么?
薄景修的死?绿帽子?韩洄的孽种?
他难道……什么都知道了吗?
怎么可能,韩洄答应过她,不会出卖她的。
他怎么会出卖她?
可若不是韩洄出卖她,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细节?
还知道病秧子是怎么死的……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傅晚觉得天塌了!
天崩地裂,便是如此。
她痛苦得不能呼吸,整个厨房里寂静得可怕,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仇恨的目光,彻底将傅晚心底的那最后一丝庆幸都绞得粉碎。
她身体疯狂的颤抖,呼吸急促,眼睛里泪水不止。
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她就只能哭。
默默的流泪,委屈又无助,看着可怜极了。
“我……没有。”她僵着身子,流着泪哭诉。
“景深……”
“我真的没有,你说的这些,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我是你大嫂,小景是我和你大哥的女儿,你不能因为你大哥不在了,你心痛沈凝,你就……迁怒我门母子两人……”
“你这样对我们不公平。”
“到底是谁污蔑我?你叫人过来和我对峙,我傅晚行得正,坐得端。”
她哽咽抽泣,“你这样污蔑我,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倒打一耙。
便是说的傅晚这样。
幸好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