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你们担心,便让我先回来同你们说一说。”
“红蕊!小篱呢?你们不是一同去的吗?她人呢?”周钰看见马车内没有夏静篱,便走过来开口问道。
小篱不会又没有回来吧!
听见了周钰说话,红蕊这才看见陛下竟站在那儿。忙躬身行礼:“奴婢红蕊参见陛下!”“小姐这次没有回来,小姐说她在这皇宫里觉得甚是憋闷,所以想在宫外的旧友慕容小姐家小住一阵,过些日子便会回来,还请陛下放心。”
“这些都是小篱亲口说的?”周钰脸色变了一变,问道。
他是没有听清楚吗?为何夏静篱没有提及他半分,也没有说她想念他,只是说让他放心。她若是不回来,那也可以书信一封嘛,只让丫鬟带了几句话回来,算是怎么回事儿啊?她难道一点都不想他吗?
“回陛下,奴婢方才同陛下说的,就是奴婢在回来时,小姐同奴婢说的,”红蕊俯
身道。
听完这句话,周钰的脸彻底黑了。夏静篱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不把她放在心里,亏他每日里思念她。
齐德胜看着听到夏静篱没有回来的黑了脸的周钰,轻声道:“陛下,皇后娘娘也没回来,咱们也走吧。”
周钰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当然要走了,人都没回来,孤还呆在这儿做什么呢?回甘露殿!”
“是,陛下!”齐德胜躬身道,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天子总是因为一点小小的事情,就乱发脾气,就如同这眼前,光是因为夏静篱不在,竟生气成如此模样。
齐德胜朝外吆喝着:“陛下起驾!”
“奴婢恭送陛下。”春英和红蕊异口同声道。
周钰拂袖离去。
周钰回了甘露殿,坐到木椅上感叹,往日里夏静篱在宫中时,虽时常惹乱子,但是感觉很是有趣又热闹。现在夏静篱不在,顿时觉得空落落的,总觉得缺点什么。
在这宫中,他就只在夏静篱面前能稍微的放松一下自己,把真实的自己展现给她看,那时的他是自由的,是快乐的,只是那种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人。而不是朝堂之上那运筹帷幄,机关算尽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