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个辣椒有劲,好像我老家食用碱炒过的辣椒。它叫什么名字?”吃了个小辣椒后,我冒了点汗。
“呵呵呵,这叫小米辣,云巅特有的辣椒。”小玉笑着说。
“哎小玉,你这些菜这么新鲜,怎么来的呀?”汉娜妹妹,女人嘛,喜欢庖厨些。
“呵呵,有的是当地的,有的是“金孔雀”买的,也有的是老爸空运的。”小玉自豪地回答。
“这些个怎么吃啊?”妹妹指着美味佳肴问。
“哦,生的菜,螃蟹酱,番茄酱,随便蘸;卷心菜包着肉末吃;糯米饭用手捏着吃;烧烤可以蘸着椒盐,辣椒面,花椒面吃。本来我们不爱吃花椒的,姐姐加的。说姐夫天府人,离了花椒难受。”弟弟刀剑林热情而腼腆地介绍。
“姐夫?”我和妹妹四目相接,同时蒙了。
是的,以前在路远集团,和同事一起去过小玉的出租屋,尝尝她的手艺。我爱吃花椒以及豌豆尖加煎蛋的面条(小时候外婆的印象),没想到人家记住了。
“呵呵,哥哎,你先吃碗面再喝酒,好吗?”小玉进了厨房,从弟媳妇手里接过面条,端到我面前。弟媳妇也解下围裙上桌。
“啊?姐姐,你好偏心!”刀剑林嚷嚷。
“吃个野蜂,咬你的嘴!”小玉秀脸渐红,一筷子烤野蜂堵住了弟弟的口。
“哈哈哈,哥哥哎,你好受欢迎呀!秋天太适合恋爱了,傍晚和喜欢的人一起走走吧。”汉娜话里有话。
“少年有他的山海,有他的重重山影,有他的万里波涛。如果可以,风给他,沙漠给他,天空也给他。是无拘无束的风,会下雨的沙漠,铺满星辰的天空。万物给他,让他自由。”玉静香看看弟弟,又看看我。
“努力的意义就是以后的日子里,放眼望去,全部都是自己喜欢的人和事。”海格尔恩斯哲学地说。
“嘿嘿!喝酒!海子妹夫。”
对老外,咱也记不住长长的名字,临时取一个外号吧。
“噢!姐夫,轻吻(请问),海子是什么意思?是小孩子的孩子吗?我已经陈(成)年了。瓦?”
唉,和老外讲话,费电。
“哈哈,咱C国人都有几个名字,分别是:名,字,号。”
唉,罗曼走了,又来了个海格尔恩斯。您说我这辈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哇?光是汉语拼音就学了四遍了!就咱这智商,也只好在小学3年级以下混了。
“不懂。窝是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