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人和事情,阻止你某些安排好的行程。”
两个担心:一个是雷雨天气,最可怕的“微暴流”和风切变;另一个,现在已经盘旋15分钟了,飞机燃油量一般是单程飞行的1.5倍。
在燃油耗尽时,只好和上帝掷骰子,闭着眼睛一头扎下去吧。
要搁前几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小睿也独立了,从来不紧张,挂了就挂了。那天,有了对生活的留恋,突然怕死了!
还好,又广播了:“由于安宁机场天气原因,短期内无法降落,(加上刘哥要到林城,我们得送他——我猜的),机长决定改飞林城降落。”
机舱里一片欢腾!
原来怕死的不只我一个啊!
邻座90后年轻貌美姑娘,这才红着脸,松开了一直紧紧抓着的我的手,手的虎口处还有很深的掐痕。她心疼地说:“啊,对不起!”
“呵呵,没事,我皮厚。”
“谢谢您,大叔!”
“不客气,我姓稻名草。”
“呵呵呵。”
落地后,我谢绝了去领返回安宁的补贴,据说400多,潇洒地对果断而专业的机长抱拳施礼,满怀感激地走了。
接站的哥们改到机场来接,还一脸不信,连说人品很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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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西施豆花店悠然地吃完油条和豆花,送明先生和钱总一行去轮渡码头。
罗曼脸红红的,一直不敢看我,但在上轮渡的一刹那,不管不顾地拥抱了我。
“回来立刻找我!听见了吗?”耳语,发丝,痒痒的。
“嗯。”我点点头。
金哥铁马和子江们晚上的航班,还可以玩嗨半天。明先生留下一辆奔驰商务供哥们调遣。
回到渔港码头,二大七小柴油快船准备起航。
在蓉儿小店已经和俞满仓说好了,按中午返回的航程开。有枣没枣打几杆子,能网几网算几网,主要是满足朱子摄影的要求。
海上的太阳,半轮红日,规规矩矩的半圆,从海天相接处冉冉升起,半江瑟瑟半江红。
海鸥“珈珈”地尖叫着,在海面觅食。
偶尔经过的客轮,像爬犁经过雪原,又像牛犁趟去的稻田,白花花的水波,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小船还会剧烈地摇晃。
一路上,海风很爽。虽然夏天身上黏糊糊的,但那是海盐啊!潘冬子不是把盐浸在水里,湿润地穿在身上,躲过白狗子的检查吗?
朱眼拍了日出,海鸥,浪花,渔船,撒网,深海垂钓。
到了浅海目的地,抛锚撒网,想钓鱼的钓鱼。
蓉儿和我坐在甲板上听俞满仓讲出海捕鱼的轶事。金哥钓了会儿鱼,没钓着,没兴趣了,讪讪地走过来喝茶。
朱子和高哥、子江夫妇,兴致正高,还钓起来一些海鱼,什么大黄鱼之类的。高哥玩了会爆炸钩后,又在渔民的指导下玩起了手抛网,又叫撒网、旋网。
“尼龙手抛网具有美观和使用寿命长等优点,可是往往有些人不知道怎样才能把网撒开,这就使手抛网捕鱼的数量大大减少。”一位四十多岁的渔民耐心地指导他:“简单讲有两种方法:
两把撒法:左手握住渔网蹶子和约三分之一的网口部分,右手将网蹶子挂在大拇指上,再握住剩下的网口部分,两手保持一个便于动作的距离。自身体左侧右旋用右手撒出,顺势送出左手的网口,用右拇指带住网蹶子,适时送出。
拐把法:理好网,提起最左侧部分,离网口约50厘米处挂在左肘上,左手平端握住1\/3网口,右手连同橛子握住1\/3多一点,撒网时依次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