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问。
“嗯,不要!我想和你一样,变成天府人,复兴镇的人。”清清摇摇头,又难解难分地哈赤哈赤开来。
“哈哈哈,小心明早脸上长青春痘!”我吓唬她。
“不管了!真好吃。”满头大汗的她,妹妹给她夹菜还不够,又贪心地自己夹着。
“关于舒大姐的工作安排,我还是想再劝劝你,去工会享享清福吧。别干仓管了,累得慌。”副院长微笑着说。
“是啊妈,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也该歇歇了。”小妹也附和。
“不了,谢谢院长关心。半年前我婉拒了您的好意,不是我不识抬举,而是我有自知之明,咱不是那块料,怕干不好,给您们领导脸上抹黑。”舒阿姨感激地说。
“那你可得听招呼,不该动的电脑别动,不该知道的别问,不该看见的闭眼。能做到吗?”郝科长黑着脸说。
“小郝啊,怎么说话的?唵!我们舒大姐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吗?”范副院长厉声斥责。
“那是,那是,我只是提个醒。别犯这次同样的错误了。”郝科长切换了脸谱,谄媚地说。
“放心吧,院长、科长,我知道轻重的,也知道你们冒着丢官的风险为医院创收,要保密的。”舒阿姨郑重地说。
“呵呵,那就好。明白人一个,不像财务科长,那娘们一看就不像好人!还想诬陷我们供应科的标兵舒大姐。”副院长义愤填膺。
“对呀,对呀,我都担保了她还不信,仍然一意孤行。我是迫于他背后的靠山,汪副厅长,所以没能坚持真理,同流合污了。后来我揭发她了,把社区卫生中心库欠款单藏起来,换货的药品说成是短少,还有过期药品销毁也认定为贪污。”郝科长义正辞严。
“呵呵,谢谢你,科长。”舒阿姨看穿不揭穿。
“不客气,应该的。现在那个娘们在咱们医院呆不下去了,听说已经调到二医院去当人事科长了。”郝科长很高兴。
“人事科长?我看她就没干人事!原来,我虽然财务不够精通,但是也发现了权责发生制这个大原则出了问题,苦口婆心规劝她,要慎重。她却说我护犊子,沆瀣一气。你看看,气人不?”副院长越发气愤。
“是啊,医院里还有人传谣,说咱们范院长和郝科长想借财务科长之手,清除异己,排雷。其实,他们都是一门心思为医院创收嘛!”喝了点酒,男仓管也大着胆子讲话了。
“算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造谣者我不屑一顾。为了保护院领导,我对他们都没说。等到了一定时候,再交给医院盈利。小舒啊,你今天听见的话,也不能出去说啊!”副院长稳重地说。
“放心吧,院长,我不会乱说的。”小舒赶紧表态。
“哈哈,明白了。就像在管理银行刚参加工作那会儿,我们也有对金融机构罚款创收任务,再与财政分成,得到合法的奖金。”我也打着哈哈。
“就是嘛,咱们都是一个目的,为了大家能生活得好一点。”副院长得意地点点头,“大军兄弟啊,你看我们仓库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刚来时我还担心你的业务水平,现在老哥哥我佩服得那是落花流水啊!”范副院长举着杯。
“谢谢夸奖!我看也没什么问题了,我只是想救舒阿姨,别的我没怎么在意。”我和他碰了一下,干了。
“刘大军,你就没发现我们仓库有其他的问题吗?真的没有吗?”郝科长急赤白脸。
“没有啊!难道你们还有问题吗?”我打着太极拳。
“那当然没有!我就想问问你去药厂,那个供应科长给你说什么没有?”郝科长心提到嗓子眼了。
“没说什么啊!酒喝多了,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