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什么是概率呢?清清老师,再教一遍吧,学生愚钝。”
“记住了哦,怎么这么笨?你问我爱你吗,我的回答是:不告诉你;你猜;90%的概率?也许吧!100%的爱你?也许吧!一点也不爱你?(真烦),也许吧!”
我才不和你探讨概率呢,玩不过你。我要用牛顿准确定位的经典力学,对抗美女永远测不准的量子力学。
“哎,今天才发觉你好流氓哦。”我表现得特别吃惊,还配备迷迷茫茫的眼神。
“你个坏蛋,我怎么就流氓了呀?”笑吟吟的。
快手已经架到我的大腿边,随时准备施展九阴掐肉手,据说失传很久的超级武功。唉,江湖又要血雨腥风了!
我侧了侧头,严肃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和你单独在一起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啊!这么高雅的都被你想歪了,还傻笑。”
“哈哈哈!”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才傻笑哩,你就是个大流氓!”我的大腿终于在几秒后条件反射了。
有时候我就在想,和张姗在一起,为什么哥们永远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呢?我嘴快,但架不住姑娘的手快啊!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恋爱中的男人呢,反应慢?就如我,练过武术又如何?
现在没人,终于可以用这个词了:打情骂俏了好一阵。
直到咳嗽声传来,她才告诉我:“晚上爸妈请客,都是些亲戚和朋友。”
“哦,那你好好陪陪他们,难得回国一次。”赶紧表态,知道今晚夜色再优美,我也没戏了,不如大度点吧。
等等!终于明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作者的无奈了,因为我差点就说出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了。
“呵呵呵,你是不是难受啊?”看见我失望和眷恋的表情,娇问。
恋爱中的人啊!即使不能单独相处,但能待在一起,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孤单。
“是!我很难受,要死了!”我大声宣布。
“呵呵,有时候,我发现你就像个小孩子。”她过来抱着我,身体依偎在我怀里,“爸妈叫你一起去,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呀!”
“啊?太好了!”
“我想与你一起度过每一天,聊一些有的没的,我不介意站在你旁边洗碗,在你旁边除尘,当你看正面的半张报纸时,我就看背面的半张。”
我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军军,我头晕。”她突然软语。
“哦,头晕是因为你头大吧?”我有点短路。
“呵呵呵,你啊,钢铁直男一枚。头晕是因为思念呀。”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按摩一下?”
“嗯,还不算太笨。”
“嘿嘿,那我最乐意了,吹弹可破。”
“流氓,哎,你温柔一点好吗?”
“遵命,我的垂直领导。”
张姗的父母请客,地点竟然是位于兰溪路头的“金孔雀”餐厅。我和儿子经常光顾的“时代”超市就在旁边。
晚上6点钟。
当我走进餐厅,一个穿着金黄上衣、浅蓝长筒裙的美丽的少哆哩(少女),双手合十,明眸皓齿,微笑着施礼:“苏召哩(你好)!”
“苏召哩。”我也双手合十回礼。
前年杨子江和老婆牛娜结婚,我来过这里,会说几句简单的对话。
走进大厅,几株高高的芭蕉树散落在竹藤做的圆桌旁,巧妙地隔开了散座的座位。圆桌旁是藤蔓编的椅子,或是圆形的竹凳。
房顶上挂着红灯笼,或椰子壳做的吊饰。吧台上部,是用一根根短竹子串成的吊顶。
前面的墙壁上,有一幅巨大的油画,《王子和十二勇士》。
中间一个骑在大象上的王子,浓眉大眼,明黄绸子头巾,上身为橙黄无领对襟无袖短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