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进门的时候点了点头,“谢谢我的老头子。”
“不用谢,我的公主!”老爷爷满眼柔情。
心里还在感动,转回头,只见60岁左右168瘦小的黑发精明老头鬼魅般站在我身后,吓了一跳。
“哎刘大爷,一会儿我有亲戚要来,您帮我找个地儿停车好吗?”我强作镇静。
“哈哈哈,没问题!”刘大爷接过我递的群利烟。
“大爷,您脸上有泥土哦。”我替他点燃烟,笑着指了指。
“可能是灰尘,刚才搬柜子了。”老头急忙转身回值班室去了。
“刘无业,你怎么在这儿呢?”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
“你好啊,杨妍,我家住这里。今天也太巧了,你这是?”我回头一看,是穿便衣的警花,喜出望外。
“哦,我们在执行任务。对了,你刚才看没看见有几个人进了小区啊?”杨妍羞涩温馨的眼神一闪即逝。
“没有人进来的!我一直都在。”刘大爷擦好脸出来了,他微笑着说。
“请问您是?”杨妍恢复了冰冷和审视的眼神。
“呵呵呵,他是我们小区的保安刘大爷,好人一个,童叟无欺,妇孺皆知。”我有些好笑,这杨妍同志,怎么看谁都像嫌疑犯哪?
“您好。那我就走了,刘无业,你出来一下。”有人招呼杨队,杨妍对我严肃地说。
“你住在这个小区,有没有听说过人防设施或者下水道什么的?”
小区门口转角,她单刀直入。
“没有。”我不假思索。
“那好吧。你今天不上班吗?”她很诧异。
“啊,有亲戚要来,我在门口等他们。”我脸红了。
“是吗?有空常联系啊!”她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我,就上车去了,是一辆普通的斯柯达。
“再见!”我愉快地招招手。
九点差几分,张姗开着车进来了。刘大爷非常殷勤地忙前忙后,指挥人腾出了一个车位。
“你人品好像不错呀。”张姗看到忙得满头大汗的刘大爷,挺感动。
“嘿嘿,一般一般,小区第三,老大死了,老二偏瘫。”
表演相声或小品的演员,最高境界就是:你笑他不笑!
“呵呵呵,你就是喜欢逗我。真开心。”她笑着捏了我的腰一下。
“呵呵,只要你喜欢,我会一直幽默,笑死最好!”
“不许胡说!”
“对了,有一天经过小区门口,看到三个联防抓住一个小偷一顿暴揍。我这人心软,就说:几位,别打太厉害了,送警署就行了!联防就停手了。小偷却冲我嚷嚷:老大,别管我,你快跑!联防松开小偷就把我揪住了……还是刘大爷来接班,才替我出了证明。”
“哈哈哈,你就编吧。”她笑得风暖云灿的。
走进房间,张姗满意地打量着屋内的环境,虽然家具陈旧,但都干净、整洁,还新买了个小茶几。我的卧室门开着,让阳光和新鲜空气进来。卧室里的被子也叠成了军营里的豆腐块。
昨晚和儿子突击大扫除。在老家时,都是我们三兄弟干的。干完活,就偷老爹的尖庄酒喝。老二酒量最好,曾经喝过3瓶,老幺也能喝两斤,我最差,1瓶半吧。
“哎,老婆子,这两天我的酒怎么下得这么快啊?”老爹看着酒柜,一脸茫然。
客厅茶几上放着玻璃做的100ml的公道杯和过滤器,以及一个配套的500ml的茶壶,还有4个120ml的玻璃茶杯。最左边是一个洗茶杯的玻璃器皿和镊子一把。
老班章“大叶野生古树茶”茶饼已经打开,一把不锈钢钳子放在旁边,玻璃计量器反射着冬日早晨斜射的一抹淡金色的阳光。
另有冰糖柑(老妈寄来的家乡特产),库尔勒香梨,勐泐苹果芒,以及瓜子、花生和大白兔奶糖。
“军军,”张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