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真疼。
“不是,不是。”我费力地解释:“你应该知道的,我离过婚。不能再幻想不属于自己的美好了!”
离了婚的人,就好像是你买的车,从你上车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可能再原价卖出,贬值了!
男人女人都是。
你再想追求心仪的异性,感觉占了别人多大便宜似的,尽管你优秀依然!尽管她(他)或许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知道呀,这没什么。”她不经意地问了句:“为什么要离呢?”
“我没当上老家管理银行支行副行长,她就离开了我。”
“她怎么会离开呢?不就是个小行长职位啦。”女人的好奇心永远比男人多。
“不知道!唉。”即使在结婚10年后,我也不敢说自己了解女人,“不说那些了,头疼!也许,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吧?不管这种追求是什么。”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难过,我想一定会有人喜欢你这一款的!你就是一道风景,没必要在别人的风景里仰视。”拍了拍我的后背,她脑袋歪着,斜睨着我。
我那高中同学秦川说,喜欢歪着脑袋看人的女人最性感,最勾人。
然也!
“你怎么会对托尼有偏见呢?”怕心跳超过250,我赶快换了个话题。
“偏见吗?那个色狼,天天找借口到我身边揩油,眼睛也不老实!”她娇羞红颜。
“那我呢?”很想知道这个财务部青春的秘书是怎么看我的?
“你就不同了。”张姗吴侬软语:“你每天除了下达命令,就是埋头看书。人家想和你说说话,你也是1、2、3就不再开口。”
小妮子想起什么,愤懑地说:“有一天早晨,人家老远就在花园边上看到你了,给你招手。你倒好,没看见也就罢了,还特地拐个弯,从另一面走了!”
“哎呀,我真想不起来了。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估计是到工程部要预算去了。”我下意识地声明。
“我说也是啦,你虽然不怎么理我,”她花容明媚,“但本姑娘长得还凑合吧?”
“怎么这么没自信?”我献贫:“什么就凑合?你长得那是相当凑合!”
“你敢笑我!”小妮子竟然揪着我的耳朵了。
我反击似地轻轻刮了她的小瑶鼻几下,打闹了一阵,我把她的手轻轻握住。
“不闹了,还是说说我的童年吧。我的童年是在复兴镇长大的。”
给自己定下了1个小时后返回的决定,又喝了一口加糖的卡布奇诺奶咖啡。人们不喜欢再吃童年的苦,也不希望国人再经历那艰苦而屈辱的时代,所以要加糖加奶。我悲痛莫名地转述起来:
“小时候,常听爷爷和外公讲抗战的故事。抗战时期的C国,积贫积弱,面对强大的入侵者,也只能强忍着泪,咬牙扛起简陋的武器甚至大刀、红缨枪去保卫家园。战损比高达5:1,C国用优秀儿女鲜活的生命去弥补武器上的巨大差距。
战争是残酷的,更是无情的,ri军飞机、坦克、重炮、军舰在C国大地肆虐。
最让人心酸的是,本该安安稳稳坐在学堂里上学的孩子们,也没能安心度过自己的少年时期,他们很多人都在战火中毅然决然地扛起了武器。少年的躯体尚且弱小,但他们精神不弱。
在宜川西北部,有一个叫做馒头山的地方。由于地势复杂,易守难攻,ri军把主要阵地建在了这里。当时国军94军121师接到命令进攻ri军这个根据地,于是长达十一天的拉锯战便拉开了帷幕。
十一天以后,馒头山这个不大的地方尸横遍野,鲜血甚至都将石头染成了红色。遗憾的是,尽管我军伤亡惨重,最后还是没能把阵地拿下来,不过ri军也损失惨重。
战斗结束后,ri军来打扫战场。
他们发现在尸体堆里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国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