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些女权主义者的要求刚好体现了她们脑残的形象。她们向男人要求自由、民主、平等、爱和财富。我们大多数男人本身生活都很难获得,怎么可能给女人这些东西?这些女人一边要求这些,一边又什么责任都不想负。真可怕!”小管切身体会。
“目前C国传统文化实际上受到了女权运动的极大挑战,女权运动是从西方启蒙运动时开始的,最初是反对歧视女性,争取女性的普选权和男女平等。
现在西方的女权运动,就像西方的民主一样,都走向了极端。女权运动来到C国以后,又被西方别有用心的人催化,产生出一种向男人要权力,但不承担义务的误解,这些女人别说是做母亲,就是做女人都有很多不及格的地方。”
子江郁闷地说。
“反正臭男人没几个是好的!当然了,我的宝儿胡主编除外。”血盆大口撒着娇,“在我看来,所有男性都比自己低级不止一等,甚至比鞋底粘着的恶心东西还要让人反胃,男人就是我的玩具。女性一定要强权于男性!”
“善恶的基本面都颠倒了的人,总是习惯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他人,而用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这是道德上彻底的败坏,追求的并非平等而是特权。”阿依古丽意难平。
“嗯嗯嗯,呃呃呃,乖乖在家等我哦,木马!”就在此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血盆大口发了串密电码。
“慕仁贝,你太不给面子了!当着我朋友面打情骂俏的!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胡主编脸上挂不住了。
“达令,人家告诉过你好多次了,他就是我的男闺蜜之一小熊熊。你放心,鹅们只是天天在一起探讨女权主义而已。嗯嗯,臭宝,我只和你来电,男闺蜜就算脱光了抱着我,人家也只是做了个梦。”血盆大口不识人间有羞耻事,还蹭脸胡主编。
“你给老子爬开点!”胡主编一把推开她,站起来怒骂。
“走就走!反正我也够本了!房子、车子、票子,你都给我了。想我了,找我呀!”血盆大口抛了个媚眼,安之若素地走出包间。
“这次亏大发了吧?胡编。”范总嘲笑道。
“这算什么?我老爹是编制厅厅长,随便批准几个被精简裁撤的单位再次恢复,红包大大的。来坑我啊,就是有钱,东海15套房。”胡主编这是实力坑爹哦。
“你看看人家!加油干,日子越过越甜。”海享有了洗刷我的参照坐标,更加骄横,“就说你同学杨总吧,他和你差不多大,现在已经事业有成了。杨总,你创业不像他这么老大难吧?”
“严格说,我也是打工的。”杨同学怕伤着我,选择着措辞,费劲地说:“由于没有强大的后台,刚从工业银行辞职出来时也是前途渺茫。后来,还是靠基建银行天府分行的大学同学给总公司贷了款,才到东海开设了这家从事期货和证券的小公司。”
“学着点,人家杨总情商多高,知道找老同学帮忙,可你呢?你简直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而我却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海享今晚受刺激了,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那你眼瞎了吧?要选择我们的雄鹰。”阿依古丽冷笑。
“呵呵,俺这是在做慈善,收留一个无能的“劳工”。”海享悲悯一声。
我默默地喝着酒,想着心事,看着她的表演。也许像以往一样,她发泄够了就会雨过天晴,阳光灿烂吧?
子江脸上阴云密布,称呼也变得陌生起来:“行了,任女士!热恋时,情侣们常感叹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结婚后,夫妻们常怀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大军还是很能干的!就说注册会计师吧,全国有几个能考上?”
“有什么用?!杨总啊,我就是这种性格,改不了!你可别生气。”海享嘟囔着。
“我相信知识总会改变命运!”杨同学断然预测。
“对的,雄鹰一定会在天空翱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