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我去,这一下一下的。我现在知道了,你为什么说我高兴得太早了。”
“要不然咱换个手?”
“不换了,就可这一个来吧。”
“摁着摁着。”
“护士还没扎完呢?”
“马上好了。”
“这都扎几下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下。”
“哎呀接着来吧,心有余悸啊。”
“那你换一只手,我扎那个。”
“就搁这来吧,不差那几下弄满。唉,可算扎完了呗?”
“嗯,扎完了。”
“哎大夫你是姓李不?”
“为啥姓李呀?”
“李十针(时珍)呢。你看我这满手,你好意思不?”
“都说我是新来的了,你还不给人家锻炼的机会?”
“没事老妹,你看我那色没?我是zang族人,我叫扎死得了,下回我来还翻你牌啊,让你随便练。”
“好嘞哥。”
“我这手啊,哎呀太遭罪了。我叫你好大姨吧。”
“你管谁叫大姨?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哥,我来补偿你。”
她就把枕头竖起来,扶我躺好,然后用饭勺一口一口地喂我皮蛋瘦肉粥。
享受啊!
是谁说过:上帝在为你关闭一扇门的时候,很快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哥们工作还没找到,生活也没着落,却有人心甘情愿服侍我。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摇滚的歌曲:
给我点儿肉,给我点儿血
换掉我的志如钢和毅如铁
快让我哭,快让我笑
快让我在这雪地上撒点儿野
YiYe--YiYe
我不知道我是走着还是跑着
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给我点儿刺激,大夫老爷
给我点儿爱情,我的护士姐姐
门被推开,杨妍一身警服,英姿飒爽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名警察和十几位长枪短炮的记者。
“你好大军,我是大正报的记者。”一个戴眼镜的瘦瘦的记者抢先发问:“请问当你面对对方8个人的挑衅,怎么敢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当时也顾不上想什么。就是看见有几头牲口在黑暗中纠合凌辱一名小姑娘,当即冲了上去,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她的清白!”我如实相告。
“佩服!我是公理报的记者,”一名文静的女记者提问:“请问你认识那个女孩吗?听说她父亲是市里的高官,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出手相救的?”
“刚认识,还不知道她父亲的情况。”我很是不满,“难道救人要先问问对方家庭出身吗?好比说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当时救的是你,莫非我要先问问你爸是不是大官?”
“哈哈哈!”众人会心地笑了起来。
“我是电视台的记者。”摄像机一闪,一个梳着小辫精神抖擞的男人朗声问道:“听说你打的8个人都是烟花国的外商,请问你是想破坏招商引资吗?”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杨妍站了出来,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让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来回答,稍微不好,那就会性质立变、万劫不复了。
“为什么是你?我们想听听大军的说法!”艺术范记者毫不客气。
“因为当时我也在场!”杨妍满腔悲愤:“首先,这8人只有5个是烟花国人,另外3个都是我们国家的败类!”
“你为什么这么评价那3个人呢?”文静的女记者文静地追问。
“为什么?问得好!”杨妍纤手撩了撩秀发,不管看得发呆的我,继续说:“看到烟花国人侮辱我们的姐妹,不但不报警,还帮着外人阻拦我们的英雄救人,这不是败类又是什么?还有,大军只是和7个人互殴,不是8个人。并且大军也受了重伤。”
“但我们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