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如同嚼蜡的吃了一口。
李芳华不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蠢货,这都不明白。
只得更直白的说道:“昨晚妹妹的住处进了一条蛇,王爷心疼的不行,就留在了妹妹的住处,可怜我初经人事,被王爷弄得全身酸痛不已,都快散了架子了。”
季雨歌筷子一顿,心说这狗男人还是去了。
呸,男人果然都是单细胞、外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再瞧李芳华在这各种做作,不由火大,不就是比惨吗,谁不会啊。
几人挑着蛇走了,林墨池也撩袍进了屋。
季雨歌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叹息道:“咱们王爷年少体撞,这也是常事,我瞧着你还好,到是姐姐我,给王爷弄得都快死了,瞧着印子,都一天多了,还没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