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自己的软弱。
陈天问笑着说道：
“你已经将他的气海打破，他迟早要死的，而我却于心不忍，让他早日归西而已。真要说优柔寡断的话，那也是说我呢。”
陈天问的话，把秦芷若逗得破涕为笑，虽然知道陈天问是在安慰自己，但是秦芷若还真就吃这一套，不一会就将刚才的事情忘得烟消云散。
陈天问也和秦芷若一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天空中两大仙君的战斗。
黑水宗老祖不愧是仙君强者，每一次出手，都能带动无尽的仙灵之气，而云清扬更是重量级，面对黑水宗老祖凌厉的攻击，总是能轻松化解。
最让陈天问惊讶的是，两大仙君强者的战斗，居然没有一丝的战斗余波外漏！
秦芷若似乎是看出了一些门道，对陈天问解释道：
“天问哥哥，仙君大能，都已经掌握了空间法则，所以仙君强者之间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交手之时，都会将各自散发的战斗余波牵引到其他异界空间之中去！”
听完秦芷若的话，陈天问心中也是了然，对于这个规定，陈天问十分认可。
要不然以仙君强者的威势，若是任由战斗的余波肆虐的话，一定会造成一方地域无法支撑这么强大的威力！
玄仙界这么大，仙君强者虽然罕见，但是也存在不少，如果都不遵守规则的话，这玄仙界恐怕早就被打散了。
在天空中与云清扬战斗的黑水宗老祖，是越战越心惊，虽然自己实力一直不如云清扬，但是前几次交手，也都是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战到最后，自己才会露出败势。
可是现在看着云清扬的模样，显然还没用全力，就已经把自己压制。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云清扬突破了！
之所以陪自己打这么久，完全是在戏耍自己而已。
想到这里，黑水宗老祖爆发出全力，使用出自己的最强仙术向云清扬攻去！
云清扬面对如此仙术，也抬出双手去抵挡。
可是黑水宗老祖，却趁着云清扬抵挡的间歇，转身就跑。
仙君强者有空间之力的加成，速度何等之快，几乎是瞬间，黑水宗老祖就消失在了众人的感应之中。
云清扬负手而立，并没有去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