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一直密切注意着凉城,自然清楚凉城的情况,她和莫淮合作的事,他也知晓。
不过她主动告诉自己还是不一样,被她需要被她在乎果然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他恨不得给她撑起整片天。
温容想被更需要更在乎,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有钱吗?”
这把烈九卿给问住了,她默默说:“我应该也挺有钱的。”
烈九卿迄今为止赚到的所有钱,都给了温容。
丢的那几次钱,她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温容一定来过!
药堂的运营很好,流动资金远比想象中的多,但要是用了,反而会影响到今年的运行。
烈九卿好一会儿,有些犹豫道:“太子府是不是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打劫了?”
闻言,温容笑出了声,“大抵是没了。”
烈九卿遗憾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要是能等等我打劫完了在烧多少。”
说着,烈九卿脸被温容捏了捏,“烈九卿,你是不是没听过民间传闻?”
“哪个?”
民间传闻可太多了,这段时间,她和温容都就不知道有多少个了。
温容双臂撑在她两侧,眉眼灼灼,“大秦首富才不是顾三爷,分明就是那个太监温容,他天天谋害众臣还搜刮民脂民膏,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奸臣!”
烈九卿不喜欢温容这么说自己,但他好温柔,在哄着她问他要钱,“那你是又抄了谁的家?”
“国库。”
“啊?”
烈九卿一呆,温容垂眼看着她微张的唇,“因为一些原因,我去了国库,嗯,拿走了一些不算贵重的东西。”
国库有地下三层,每一层更是分出了区域,存放着历年来的珍宝,一层比一层贵重,越深也越是贵重。
温容打劫了第三层,全部。
烈九卿不禁想到堆满顾家大堂的金子。
温容撩了撩她的下巴,“宝贝,想要吗?”
听见这一声宝贝,烈九卿完全打消了念头。
“宫中的东西不太好卖,我可以想想办法。”
温容撩开她的领口,指背落在她的锁骨上,“昨夜,金器银器都融了,做成了方便交易的金珠子和碎银。”
烈九卿睫毛颤了颤,犹豫着问:“我可以……不问你要吗?”
“不可以。”
温容笑着,凤眼带着缠绵悱恻的情意望着她,“宝贝,你要,快要,我想提要求。”
烈九卿头发发麻,试探着问:“你不是立刻去幽州?”
“陪宝贝。”
这一声声宝贝下来,烈九卿的脊梁骨是又麻又冷。
她拿小拇指比划着,“我要一点,行吗?”
“好啊。”
烈九卿正要说,温容浅笑出声,“只要你要,都是一个要求。”
这么一听,烈九卿郁闷了,“你强买强卖。”
“没办法,你夫君很强。”
“那你说要求吧。”
温容笑着抵在她的肩头,“我要跟你回相府过年。”
烈九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温容出事,定然有一群人来找她事,他一去,那岂不是要大战。
“我如果拒绝的话?”
温容笑着拍拍床,“那你就在这里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