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被吻得晕晕乎乎,她双腿发软,一直往水里载,温容却扯掉了外衫跳下了水,把她挤在了池边。
“温、温容……”
温容像是野兽一样,掠夺掉了烈九卿所剩不多的呼吸,她浑身都变得异常的滚烫。
好不容易,温容松开了她,她还不待反应,唯一的屏障就被撕碎了。
温容双手撑在池边,眼底欲望猖獗,向来华丽的嗓音如同坠落醇酒,又野又烈。
他盯着烈九卿的眼神都已经变了,他唯独剩下一点点理智,却也不足以让他保持从容。
“宝贝,我今天会有些不正常,但我要做什么,你都必须结束。”
烈九卿仰头,沾着水滴的睫毛轻轻颤着,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呆愣愣的小声问:“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唔……”
来不及询问,温容一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另一声握住了她的腰身,让吻完全放肆开。
烈九卿上一次看见这样的温容,是水云殿,在天上云顶,在大地水潭,在蛇窟,那时的温容完全像是另一个人,霸道、强悍、邪气漫天,仿佛掌控了她的命脉,能轻易要她生要她死。
这一刻,也是如此。
烈九卿只感觉所有生存的呼吸都要他恩赐才能拥有。
温容动情的声音不断在她耳旁落在,“宝贝,你是我的对吗?嗯?”
他像是恶魔一样,在她灵魂里念着咒语,“乖,喊我的名字!”
烈九卿小声呜咽,“温容……”
“呵……”
“温容……”
烈九卿羞涩地趴在他肩头,“你稍微对我好一些……”
温容轻声说:“对不起,我可能会失控……”
不是稍微失控。
是彻底失控……
温容犹如疯子,一遍遍在她耳旁低喃,“卿卿,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好像,要将藏在心中的所有爱意,都化成最直接的烙印,全都记在心上,至此永难忘记。
宫中犹如死神下凡,死寂死寂的,可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