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在他这里常常耍赖皮,他是多一刻都不能再待下去了。
“少城主,您这里有些冷,我便先回去了。有事,您差人来喊我就好。”
沈浪这才反省过来,大帐中连个炭火都没有。
庆久是南方人,自然受不得冷。
“抱歉先生,是我考虑不周,我现在就让人给您多送些炭火和被褥过去,千万莫要冻着了先生。”
庆久眉眼温和,“少城主莫要担心,我那里已经很暖和了。”
沈浪松了一口气,“先生慢走。”
对这位军师,沈浪十分敬重。
父亲信任的人,他会更信任。
何况自从有了庆久,他的压力确实少了很多。
可惜了,父亲说,他志不在此,入春时分定然会西行游历。
想到这里,沈浪有些可惜。
门外头,一个糙汉子闯了进来。
“我说少城主,庆久先生可是江南风流才子,哪里受过咱们这种罪?他这些日子跟着你没少受苦,你不说给他个好地方读书饮酒赋诗,你好歹也送过去个暖床丫头,让他能缓解下那方面的需求啊!”
他吐槽,“您这没累死了先生,恐怕就让先生憋死了!”
沈浪扶额,“胡说八道,先生是正经人。”
糙汉子挑眉,“少城主,我刚才可听见有手下人议论,说庆久先生都憋到和男人眉来眼去了。”
军中的男人们一年到底见不了几次女人,各自那啥也不是没有。
沈浪太阳穴直跳,不管真假,庆久先生年岁二十五,定然是需要的。
他立刻扬声道:“来人,选十位漂亮的奴婢送到庆久先生帐中!”
糙汉子咧嘴一笑,“少城主威武,末将今天能请假两个时辰回家一趟吗?末将有些想那小娘儿们了。”
“滚!”
“是,末将滚了!”
男人间忍不住说这些荤口,沈浪下意识想到了画意清冷的眉眼,那股忍了许久的冲动骤然冒了出来。
“该死的……”
他从来没对谁这么失控过!
狂风胡乱卷着风雪。
大帐的门帘被打开,庆久匆匆进来,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雪。
他刚解开披风,一根长带就卷住了他的腰。
一眨眼的功夫,他被按在了床上。
烈九卿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庆久先生倒是准时,再晚那么一点点,我就要去抓人了。”
温容衣裳被扯开,他抬手,烈九卿将他的手按在了头顶,俯身靠近。
“先生是个读书人,不会什么功夫,你乖一点,我才不会伤害你。”
“烈九卿。”
“叫娘子。”
烈九卿笑盈盈地扒掉碍眼的衣裳,指尖流转在他肩头。
他不叫,烈九卿扣住他的下巴,“叫!”
温容舔舔唇角,“别闹。”
烈九卿咬住他的下巴,桃花眼欲波涟漪。
“你要是不听我的,我让你明天没法出去见人。”
她牙齿渐渐用力,温容喉咙一滚,眸色渐渐深邃,“小心惹火自焚。”
烈九卿笑笑,一动,外袍突然松散,肩头露了出来。
温容瞳孔一深,一直望进的最里头。
她胆敢不穿衣裳!
温容面色一沉,翻身将她按住,骤然咬住她的锁骨,“自找罪受的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