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一直以为,他可以对自己残忍到忍受烈九卿离开自己。
事实是他完全高估了自己,他想到她看一眼其他男人的身体,都觉得痛苦,会嫉妒到发狂,只想凭借男人的本能惩罚她,宣誓占有权。
他的吻冰冷、狠辣,细细碎碎的吻着她,从额头到下巴,从耳朵到脖颈。
他不安的低喃,“是我不好看吗?你要看他们。”
欢色往日里太正经,烈九卿下药都不见他服软,他突然而来的撒娇差点没要了她的命。
烈九卿心跳得厉害,磕磕绊绊地说:“你、你不是不然我看你……”
欢色脱口道:“那你现在要看吗?”
欢色气息近在眼前,烈九卿鼻息间全都是他,她大脑恍惚,还没开口,欢色就拽着她匆忙往一边的石室走。
门关上的瞬间,欢色拉住她的手焦急地放在腰上,“你看我。”
三个字而已,烈九卿的厚脸皮完全消失无踪,脸红到发烫,“现在好像有点不合适。”
烈九卿差点咬舌头,“我是来看正经事的,你、你别这样,等外头的事都解决了……”
欢色拉开了领口,仰头,露出一截脖颈,“你看我。”
烈九卿眼睛没来得及挪开,僵硬道:“阿欢,你是不是喝酒了?”
“恩。”
欢色将外袍散开,“喝了百花酿。”
闻言,烈九卿低咒了一句。
他一拉开衣裳,烈九卿连忙给他合上,单手去腰间拿药,“我有解酒丸和解毒丸,你先吃了,这里外人多,你要保持冷静。”
这里的媚药再香、再重都没用,都抵不上花粉和烈九卿加在一起的致命。
欢色摇头,“你快看我。”
他不是醉了,他很冷静,他只是想做点什么,让她的眼睛只看着自己。
烈九卿脸越来越红,红的要命。
她这回绝对会忍住,不会在别人的底盘上放肆。
“我、我不能看你,我还有事做。”
说着,烈九卿衬着理智还在,拔腿就跑。
她转身刚迈出一步,腰上就被一条铁臂拦住,转了个圈按在了石桌上。
他抵在她身间,不顾她意愿,撤了外衫,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他似乎还保留着一点点理智,足够他不会发狂,说的话却全无半分克制,“主人,您摸摸奴的腰。”
“你、你好好说话,不要故意诱惑我犯罪!”
他怎么能用欢色的语气、温容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分明就是谋杀,是想要她的命。
烈九卿快疯了,她拼命往回缩手,几次挣扎的结果是被他用根红绳子反绑住了双手。
欢色也是天云殿的人,这里的药原本就是给天云殿的人用的,他并不是能完全抵抗,何况还喝了百花酿,烈九卿也近在眼前,被他掌控在手。
他睫毛颤着,在她耳边低喃,“主人,您乖乖听话地看着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