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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十二年。
他已经没力气做个正常人了。
那一夜,他浑身是血地站在门外。
他触手可及的温度,只隔着一道门。
但是他能说出自己的承诺,就已经是他期许的全部了。
能护她一生顺遂,这就是他活着的全部妄图了。
未婚夫君……
这个称呼已经足够他一生回想,心下尽是欢喜了。
温容面无表情,却是一身悲凉。
镰仓握剑的手缓缓收紧,第一次说了僭越的话。
“千岁爷,您不解释清楚吗?小姐她若是真误会了,怕会伤透了心。”
温容眸光荒芜,声音遥远,“天下皆知,温容以色侍主,卑贱如泥,肮脏不堪。现在是,以后是,到死都是。”
镰仓浑身一颤,“您明明……您何苦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