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需要几日服用一次?”
“先是一天一次,身体有好转后便是三天、一周、半月、一月一次。”
陈沧靳捂着胸口,问:“如果没喝呢?”
“身体会比之前更加的难受。但喝了药引后,就会恢复正常。”
陈沧靳咳了一声:“那明日想尽办法都要把药给她送过去。”
女巫师点头。
车内。
宁笙被他粗鲁地甩进去,后背被撞了一下,她痛得微微蹙起了眉头。
下一秒,整个人被陈屿川拉进怀中,唇被他粗粝的指腹死劲地揉擦着,“这张唇,被他碰过几次?哦,不,你这具烂身体,被他睡过几次?”
宁笙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你在胡说些什么?”
“胡说?”他眼底带着寒光:“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没和他上床吗?”
“陈屿川!”
“闭嘴!”他低吼,似乎失去了理智:“我不会再相信你任何只字片语。现如今,你没必要再撒谎骗我,老实交代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背着你去见他,是我不对,但我真的没有……啊!”她的唇被他低头死死地一咬,硬生生咬掉一层皮。
鲜血淋淋,痛得她扬起手给了他一耳光:“陈屿川!你能不能别发疯!?”
“我本就是个疯子,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陈屿川捏住她的脖颈,勾起血唇:“我警告过你,让你别和陈沧靳接触,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今日被我撞见躺在他怀中接吻,下一次是不是就要被我抓奸在床了?”
宁笙盯着他,无比的诚恳:“我没有和他接吻。”
“我看到了!”
“眼见不一定为真!”她说:“当时我昏迷了,一醒来他就吻我,我刚要推开他,你就进来了。”
陈屿川冷笑:“我不相信。”
宁笙捂着血流不止的唇,问:“那你要怎样才相信?”
“我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你。”
宁笙霎间红了眼,她拉过他的手,想要哄哄他,却被他无情甩开。看向她的眼神时,带着厌恶。
她知道此时的陈屿川正在气头上,越解释越让他生气,索性她不再说话。
“不打算继续解释了?”
“我的解释你不相信,那我还有必要再解释吗?”一种无力感席卷全身。让宁笙感觉很累,似乎已经没了当初对陈屿川的耐心。
陈屿川如魔鬼般靠近她:“确实。因为我要废了你的双腿,让你永远都不能跑,只能像个废人般天天躺在床上。”
宁笙红着眼看着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也别觉得我会心软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