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提着保温杯走进办公室时,看到的画面就是陈屿川搂住宁笙,如狼似虎般往死里亲。
他纤长的五指插入她黑发,捧着她的下颌,舔弄着她的唇。
鲜红的舌头在她口腔扫荡,画面让人看得面红耳赤。
可能她的目光太过炙热,宁笙注意到了,推搡着陈屿川,银丝缠绕在两人齿间:“有人。”
陈屿川充耳不闻,继续吻,嘴里还说着荤话:“把之前欠我的都还回来。算算日子,好像一个多月没碰你了吧?”
宁笙避着他的碰触,因为门口的宋时微还没走。
陈屿川不爽地松开了她。
在沙发上坐下来时,对宋时微说:“以后你不用来了。”
这些日子,宋时微经常在他面前晃,似乎是因上次他“碰”了她,真以为会对她负责,不停的在面前刷存在感。
陈屿川之前和宁笙生着气,压根就没心思管她,如今宁笙回到了他身边,自然不会再让她出现膈应他俩。
宋时微眼睛瞬间红了,“我做错了什么吗?”
明明昨日他还允许她送粥。
宁笙一出现,她之前做的那些全都白费了?
陈屿川翘着二郎腿,将宁笙拉进怀中,姿势邪气得很:“她比你伺候的我舒服。你说,我该留下谁?”
这些话无疑是当场打宋时微的脸。
“我可以学,一定会比她伺候得你舒服。”宋时微卑微的说。
宁笙听着眉头紧蹙,明明知道他没碰宋时微,可却忍不住问他,“她伺候过你?”
“没有。”
他撇清得很快,落在宋时微眼中,深怕宁笙误会了他俩。
宁笙又问:“那你怎么知道她没我伺候的你舒服?”
“所以不知道,才选的你啊。”陈屿川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时微就像是个小丑一样,强忍着泪水望着陈屿川,“可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
“问你呢。你同不同意让我对她负责。”陈屿川反问宁笙。
宁笙如芒在背。
明明他俩是男女主,本该宋时微躺在陈屿川怀中的,可那人却成了她。
这个男人可还真是狠心啊。
喜欢一个人,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对方。
而一旦不喜欢了,弃之如敝履,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和宋时微好歹是青梅竹马,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别样的情绪吗?
“怎么,你该不会真想着让我对她负责吧?”他捏着她的下巴,不悦开口:“宁笙,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敢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死定了。”
宁笙看到了他眼中对宋时微的厌恶,望向宋时微道:“你走吧,以后少打陈屿川的注意,他是我的人。”
他勾唇一笑,在她唇上贴了贴。
似乎没在意宋时微站一旁。
宋时微心如死灰,可却很不甘,神情呆滞的望了陈屿川许久,最后她开口:“宁笙,你可以出去一下,让我和他单独聊聊吗?”
宁笙的手臂被他攥着,压根起不来。
“我和你之前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听的吗?”他反问宋时微。
办公室的气温很低,明明暖气开得很足,可宋时微却莫名的感觉有点儿冷。
望着冷漠又陌生的陈屿川,宋时微哑着嗓子问:“如果我说,我愿意和宁笙同时伺候你,你也要赶我走?”
宁笙瞳仁一缩。
这个宋时微疯了吧?
“脏。”
说她脏吗?宋时微似乎被陈屿川的话激到了,声音尖锐,情绪很不稳:“我没有脏!我还是干净的!”
见陈屿川脸上带着不耐烦,她心底最后的防线崩塌,问:“你现在是不是很厌恶我?”
“是。”
宋时微心一紧,连同着宁笙。
怎么回事?不应该男女主之间有特殊感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