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那一下刺痛,她到现在想起来还浑身不舒服,感觉心脏就跟裂开了似的。
“想死,可以继续跳河。”萧沐凌冷淡回答了一句。
“没用,那样我也死不了。”非在蛮横扭头。
萧沐凌的耐心在逐渐被他消耗,这时,非在重新看了过来,神采奕奕盯着萧沐凌,一双眼睛都在放光。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死啊?”他是认真的!
凤栖:……
这是哪里来的疯子?
南风:……
早知道刚刚不该手下留情。
萧沐凌把烛焱放在肩上,双手交叉在前,“你这是要赖上我?”
她也没做什么,怎么就让他要赖上来?
“不是赖上,我可以帮你挡刀挡剑,只要可以让我死,我都愿意干!”不是想赖上她。
望泽城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他们都觉得他是疯子是傻子,在很久之前许多人都以为他是怪物,只有这个人用一种非常平和的语气问他:你是兽人?
没有嘲讽,没有讥笑,没有欺凌,也没有恐惧,就当他是一个正常人一样询问。
当然了,他说这些,最主要的还是他想死,就这么简单。
之前船上还没觉得什么,现在他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人可以成全他的心愿!
“我没什么危险需要你帮我挡。”萧沐凌冷漠说了一句,从他身侧走过,没有任何多余的眼神。
凤栖和南风扫了他一眼,跟上萧沐凌。
温尔轻咳一声,走到非在前面,“想死,换别的方法。”
又不知道他是谁,他也没做什么让师父动杀念的事,师父是不会浪费这个力气去理他的,目前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换个方法。
这人,的确很奇怪。
他们三个下手虽然留情,不会让他致死,但也绝对不轻,他身上也到处都是被打伤的痕迹,他看上去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呢?
比较抗揍?
也不对,他说自己想死。
想死不是最容易的事,到他这,好像死是这世上最难的事情!
温尔他们三个随着萧沐凌一起,缓步走上一个个青石台阶,山中宁静,没有凶猛的兽族怒吼,只有声声鸟啼。
凤栖走了很长一段路,见萧沐凌只是往前走,什么也不做,好奇询问旁边的温尔。
“大小姐这是在干嘛?”上山不是有事?
温尔抬手挡在嘴边,小声说道:“散步。”
凤栖有被震撼到,散步!
温尔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扭头看去,后面的人藏得……那叫藏?回头就能看到他跟在后面。
师父都说不理他了,他怎么就不死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