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焱。”
“啊？”烛焱以为她要问很么，更认真了。
“你和白泽到底交换了什么？他才会把自己的大部分能力给到你？”虽然这些能力正在一点点消失。
烛焱额角滑下黑线，“你不会想知道。”
萧沐凌闭眼摇头，睁眼说道：“我不想知道就不会问了。”
就是想知道才问。
烛焱被噎住，“不想说。”
“你没有占到便宜？”萧沐凌好奇。
“我是高估了自己。”要不是双方交换力量，他怎么会连九焰天火都吞不下，变成这副样子。
萧沐凌若有所思打量着烛焱，了然挑眉，“明白了。”
难怪烛焱不想提这件事，原来是他互换能力后，力量不足，吞下九焰天火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黑历史啊黑历史。
“萧沐凌，我去前面看看。”斩苍从头顶匆匆走过，就是朝十大宗门进攻的方向走去。
萧沐凌看了一眼，收回视线。
“萧萧，他一直以为你炼制傀儡，是很有天赋。”烛焱一脸愁容。
倒不是为斩苍感到忧愁，是想到了之前萧沐凌在空间炼制傀儡的情景，那惨烈的画面，真的不忍直视。
萧沐凌微微一笑，“他这么认为很好。”
炼制傀儡，她从来就不具备天赋，就连爅都吐槽她说，她在这方面天赋不佳。
难得有人认为她在这块天赋很好，何必戳穿。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烛焱突然感叹。
“嗯？”什么不是第一次？
“还有人认为你炼制丹药很有天赋，就是不认真学。”他原话大概是这个意思。
萧沐凌轻笑，“风泫？”
风泫的确是认为她很有炼药天赋，实际上她不太会炼制丹药，每次炼制丹药都是按照书上的方法，再强行炼制。
虽然是强行炼制，但效果，自然是没问题的。
“你今天是要挖我黑历史？”萧沐凌鄙夷。
“你先挖的。”烛焱轻哼。
萧沐凌摊开双手，转身往回走去。
“另外两个人类呢？”跟她一起出去的那两个。
“你不是能看到很多事。”萧沐凌头也不回说道。
“我现在能力不够了。”不是想看到什么就能够看到什么。
萧沐凌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走到万灵集附近，一排排身穿黑衣的人站在那，长生站在他们面前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萧沐凌看到那些人，脸上划过疑惑，朝长生走了过去。
“不是让你都杀了了，他们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