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猜想,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心情稍稍放松。
由于十里清扬生意太好,有时存酒不够,需要到隔壁酒吧取酒,酒钱通常在事后付。
今晚还有一件事,更令叶云觉得奇怪。
消失许久的夏花竟出乎意料地出现在了酒吧,正在给客人斟酒,而吕彪却不知所踪。
估计是吕彪玩腻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寻找到了下一个猎物,而毅然决然抛弃了夏花。
叶云暗暗为她感到悲哀,忽然见到她向自己望了一眼,带着一丝惊惶,闪躲而不敢直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叶云心头一震,生起一丝不祥之兆。
正当他想走过去找夏花攀谈几句之时,洁姐匆匆忙忙地从二楼跑了下来。
她叉着腰,喘着粗气道:“叶云,谢哥找你,二楼一号包房。”
揣摸不透的事,总是接二连三的。
叶云眉头微微一皱,揉了揉太阳穴,抬头望了眼在二楼等着自己的谢哥,目光深邃。
谢哥很少出现在酒吧,因为他要帮刘三爷打理百家会馆,那是刘三爷的支柱产业,每年光入会费就高达一个亿。宁州的上流社会都爱在那里聚聚,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不是你有钱就能入会,百家会馆的会员不是政府高官就是商界精英,或者是学界的翘楚,用“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来形容百家会馆,再贴切不过。
侯服玉食的生活。
谢哥站在包房外,眼睛贼亮,是一个窥一管而知全豹的圆滑中年人,无论与谁在一起,都十分的和气,见到叶云慵懒地走来,忙迎过去,在他耳边低声嘱咐着“少说话,平常心,多点笑容”,然后就推开了一号包房的门。
包房古色生香,不像身处酒吧,俨然位于一间茶馆。这也是叶云当初质疑谢哥的地方,认为酒吧没有必要弄得如此的花里胡哨,如此的不合情调,纵然是要追求品味,也没必要失去酒吧新潮时尚的韵味,谢哥当时只是笑笑,置若罔闻。
软沙发上,一个中年男人坐着,怀里躺着一个女人,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
坐着的 中年男人已过了知天命的年龄,微微有些谢顶,圆胖的脸上挂着微笑,和善如三月春风,却无意间流有久居上位者的霸气,那是一种自然流露的本质,任何人在他面前都要避其锋芒,不敢与之对视一眼。他摇晃着酒杯,杯内的红酒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手腕处的一串佛珠因轻微碰撞而低鸣起来。
怀里的那个女人一袭红色低胸晚装,妖气妩媚,冷艳高贵,随便拿出去参加什么选美比赛,就能弄个前五,一只白皙小手正轻柔地揉摸着中年男人的胸膛,诱人香舌舔着中年男人嘴边溢出的几滴残留红酒。
女人素质高低,是一个男人地位高低的度量衡。
而一直静静站着不动的那个男人并不像普通保镖那样身粗似瓮,身材反而非常的匀称,乍一看,并没有多少威慑力,面部也没有任何表情,如雪湖冰封,双眼始终紧闭着,养精蓄锐。即便有人走近了,也似乎毫无感觉,未曾睁开一丝,给人一种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高墙将他的人隔绝在了世界外的感觉。
“小谢。”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柔柔晃着酒杯,红酒在灯光下摇曳出醉人的细微涟漪。
“在,三爷,您有话就说。”谢哥连忙陪着灿烂笑脸。
叶云内心一凛,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竟然就是在宁州声名显赫、却极少露面的黑道大枭,刘三爷。
他心里直犯嘀咕,今晚真是奇哉怪也,连从未露面的大老板都出现在十里清扬了。
刘三爷侧目而视,给人压迫感,问谢哥:“刘刚呢?他不是说来了这里吗?”
“二少爷刚走不久。”谢哥是个聪明人,问什么就答什么,绝不多说半句。
“去哪了?”刘三爷手指轻敲着杯壁,给人一种浑身不自在的上位者气质。
“估计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