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除非你放了我。”陶然受尽沧桑的脸颊多出一抹痛意。
让宁一诺觉得自己有种被临时处死的感觉。
从他眼神中宁一诺看出不简单，“陶然据我所知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
陶然脸色平静，淡定地看着宁一诺。
“想不到你竟如此聪明。”他以为自己够精细了，没想到宁一诺竟发现不同，即便如此陶然依旧保持冷静，脸色丝毫微变。
苍老的脸颊露出欣慰的笑，“宁老的徒弟就是勇，敢一次又一次挑战。”
话落陶然突然站起身，佝偻身体凝视宁一诺。
“宁老。”陶然故意提到。
宁一诺迅速来到陶然身边，抓起他的衣袍，用力收紧，目光直视他脸颊，压迫感冲击着陶然大脑，他不自觉低下头。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对不对？”宁一诺突然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加重，陶然喘着粗气，“你…你先松开我就告诉你，不然你永远都不知道。”
宁一诺松开手，陶然呼吸新鲜空气，对上宁一诺目光，饶是他陶然都不自觉咽口唾沫。
一时间陶然后悔了，他不该两个月前提前暴露自己行踪，让宁一诺找到自己。
可以说他用力咒术使障眼法就是一个错误，他应该利用宁一诺周身的人一步步采取措施。
“还不说是吧？陶然应该清楚想让你死我有很多办法。”
陶然备受啃食，浑身冒冷汗，大汗淋漓时，微微掀起眼皮看宁一诺，邪肆的笑。
笑容鬼魅，“你那么聪明不会猜不到结果。”
听到陶然承认的那一刻，宁一诺还是被震撼到了，虽然知道师父的死和他有关，却没想到竟如此悲惨。
宁一诺突然失控红了眼眶，看着陶然欲亲自解决的冲动，“果然是你。”
宁一诺眼里闪过一抹酸涩的泪珠，松开脖子的陶然被她用力掐住，“既是如此先送你归西。”
陶然呼吸困难，勾起一抹邪笑，“咳咳，说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陶然转动眼珠，轻咳一声转移宁一诺注意力。
宁一诺弯唇，笑容越发冰冷，“别打哈哈了，你不过故意拖延时间，让我猜猜，其实你还有帮凶，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当然这招对别人或许管用，对我。”
宁一诺冷哼一声，亲手毁了陶然修炼两世的邪法。
“你……”
陶然瞪大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说吧，害死我师父的帮凶还有谁？傅叶曦或卡耐再或者叶如一？”
其实她知道这件事跟叶如一毫无瓜葛，之所以这么说是想知道那笔钱究竟是陶然要的还是叶如一给的。
假如是陶然要的，那自己可以考虑放她一马。
“你果然与众不同，连这些都猜到了！”
陶然冷笑，畅想延寿的梦这一刻彻底破灭，他看宁一诺眼神覆盖千层寒冰。
“早在你两个月前在欧洲截胡我就猜到了，那时还不确定，直到你找黎冥替身。”
宁一诺说着打量陶然发现他过于冷静，一般……
宁一诺目光朝周围望去，发现不远处一双眼睛盯着自己，那双眼睛她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陶然看着远处，目光流转，宁一诺红唇动了动，忽然熟悉双眼露出脸面，厉司晏。
宁一诺转头，发现陶然露出阴笑，陶然掰开手，试图和宁一诺浴血奋战，却因为厉司宴灰飞烟灭，陶然彻底慌了神。
看出他慌张的宁一诺勾唇，“你还有机会。”
陶然苦笑仰头望天，“宁一诺你师父死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