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银枪堂内。
达海冲正跟一个老者和两个青年商量着什么,突然,几个黑衣人走了进来,跪在地上。
其中一个黑衣人颤颤巍巍的说:“堂主!”
“那女孩抓住了吗?!”
“让她给跑了!”
“你们连个小姑娘都抓不住!我银枪堂以后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佘堂主呢?!”
“回禀堂主,佘堂主他受了重伤!几个门人把他抬到药堂去了。”
“什么!佘堂主受了重伤!那小姑娘这么厉害吗?!”
“回禀堂主,并不是那个姑娘干的,我们当时已经包围了那个小姑娘,不知从哪杀出两个年轻人,杀了我们几个兄弟,佘堂主也是被他们中的一个打伤的!还把那个小姑娘救走了!”
“年轻人?!长什么模样!能打伤佘堂主,难道是白天挑战我的栖羽楼的那两个?!”
“不是栖羽楼的两人,但是白天似乎也来过,我好像看他二人白天与铁拳盟的赵盟主一起进来的!打伤佘堂主的那个人用的就是拳法!不知道是不是铁拳盟的人。”
“赵云启!”达海冲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一旁的老者恭敬的说:“苟长老,你看这赵云启会不会和这事有牵连?!”
那老者捋了捋胡须笑着说:“赵云启应该没这个胆量敢和凝剑阁作对,他他铁拳盟也没有这个实力,况且他应该不知道那小姑娘的来历!”
老者旁边一个青年人突然说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他,听父亲说最近扬州城多了许多陌生面孔!”
老者点了点头说: “少波说的有理!那这样,少波,你正好回家一趟,见见你父亲,顺便让他查查赵云启最近的情况!查完之后立刻向达堂主和我汇报!对了,栖羽楼的两个弟子也查一查,我总觉得他们应该也与此事有牵连!”
那青年拱手说:“苟师叔,少波明白了!”
老者指着自己身后的另一个青年冲着达海冲说:“佘堂主已然重伤,一时半伙恐怕不能再行动了,达堂主,我就让仁有师侄代替佘堂主替堂主分忧!仁有以后你就好好协助达堂主。”
青年听闻拱了拱手说:“好的师叔,但听达堂主吩咐!”
达海冲咧着嘴笑着说:“能得苟长老师侄的协助,我银枪堂简直如虎添翼啊!劳苟长老费心了!”
“哪里、哪里!达堂主言重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本门的千年大计,有劳达堂主了,事成之后定当重谢!”
“苟长老说的哪里话!凝剑阁是江南正道领袖,少波又是我老婆的亲弟弟,凝剑阁的事就是我银枪堂的事!”
“达堂主真不愧是大丈夫,快人快语,我凝剑阁定当记下这份恩情,明日我便要回去了,望达堂主好好照顾我两位师侄!”
“苟长老言重了!”
两人寒暄了一番,苟长老把两个师侄叫到旁边交代了几句,众人便都散开了,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
扬州城某旅馆内。
邢天离正坐在床上运功,一旁的季君然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脸的傻笑,手里抱着枕头,嘴里还嘟囔着,隐隐约约能听到纸鸢、纸鸢的!似乎做着春梦。
邢天离见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果然是少年心性!才见了对方一面,竟然这么念念不忘,也不知道是真喜欢,还是见色起意!仔细想来那女子倒也长得好看,也难怪师弟这种表现。
望着窗外,邢天离突然想起师姐来,那个性格泼辣,却唯独对自己温暖有加的人。小时候的自己由于家里突逢巨变,所以性格孤僻,后来师傅将自己带上霜云谷。犹记得第一次上山,师母身旁的小女孩就皱着眉插着腰看着我,一脸的不爽。之后就经常趁机欺负自己,慢慢的自己也习惯了。可是随着慢慢长大,师姐却像变了个人,与自己对视会经常脸红,对自己变温柔起来。对于慢慢长大的自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