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深腻歪了一阵趁着还没过年邱小娥又跑了,这回她得去粤省看看,齐小宝那小子这一年也是混得风生水起的。
电话中甚至能依稀听到有人喊他齐爷,毛都没长齐呢也不知道是哪种爷?
不过邱小娥能感受到秦深的异常,他比以往更加黏人更焦躁了,每次觉得他都要开口说了不知什么原因还是没说出口。
他在等,她亦是。
火车启动,邱小娥看着窗外送她远行的男人忍不住伸手贴在玻璃窗上,像是要和他的掌心相拥一般只是没有感情的火车不会等人。
他们不会用手中的线捆住对方,不管是她还是他,他们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也许于她而言,秦深仅仅只是昙花一现。
再等等,两人如是说。
邱小娥怀着复杂的心情坐着火车走远,直到见不到站台上的男人才松了口气,她的心的确乱了。
还是那种老式绿铁皮车厢,铁轨上的积雪每天都有工人清扫所以并没有因为大雪停下,除非是那种罕见的暴风雨。
这一趟列车走的很顺利,不过是四五天过去邱小娥就到了粤省,身上的衣服也一脱再脱整个人都要呕臭了。
把帽子放进包里一件棉衣搭拉在手腕处,肩上只背了一个半大的包里面装的是一套衣服,同其他旅客相比邱小娥的出行就跟出来旅游一样轻松。
此时正值一月出头,粤省的天气仅仅只是深凉还刮着和煦的寒风,温润的海风吹来瞬间抚平了旅客那颗疲惫的心邱小娥跟着人群缓缓下车。
也幸好,这个地方因为近海所以早早地就通了火车,在火车上时她就发了信息给齐小宝说明今天到达。
现在正是下午,南方的冬天与北方不同太阳还在头顶明晃晃照着,邱小娥被晒得不行赶紧用围巾围住脸颊,可别给晒伤了。
就是不知道齐小宝变成了什么模样?
她走后的半个月这小子就说找到了一个做仿真人皮面具的手艺人,问她能不能戴上面具她自然是支持的,就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模样的面具?
“齐爷,您要等的人怎么还没到?”
赵大力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一波波的旅客已经出来了就是没有他们要等的人。
他们从早上等到了下午,有这时间多做几单生意今年就可以超额完成任务了!
这任务也不知道是谁定的,每次都高高地定幸好最后齐爷还是一样能完成,那定的金额就是他们都认怂也只有齐爷扛得住,这也是他们愿意跟着他的原因。
齐小宝觑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要不是这小子机灵他才不会带过来。
这些都是他用短短一年时间收服的小弟,有比他大的也有小的不过无一例外都是经过了考验的。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难不成你平日出去办事也是这副模样?”
这些话要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年轻人说出来少不得惹人笑话,但面前这人是个将近三十出头的英俊男人,鹰眼钩鼻薄唇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赵大力被训斥了挠挠头,“那不一样,办事儿嘛就得慢慢来……”,看着不理会自己一个劲儿看着出口的齐爷赵大力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嘀咕。
他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能让他们放着那么大的生意不做非得浪费一天时间!
正想着发现齐爷动了,脚步急促地往前走去全然没有了往日那慵懒胸有成竹的模样,赵大力弓着腰赶紧跟上。
“来了。”
齐小宝本来严肃的一张脸瞬间温和下来,就连平日拧巴的嘴角都极力上扬一看就是真的高兴。
接过邱小娥肩上的包包还顺势拿过她手腕处的大衣,“我给你在酒店定了房你看是在酒店住还是回家?”
邱小娥刚出了站口就看到一个鹰钩鼻男人直直走过来,穿着黑色英伦风的夹克衫脚下蹬着尖头鞋,要不是那熟悉的声音差点就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