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挺直起腰背,自然地将人揽进了怀里。
亲昵地在她额头点了点。
“没有,走吧”
只是谁也没看到,谢淮头抬起来的瞬间,往阮心刚才来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
将阮心送回阮宅后,谢淮也上了自己的车。
腰背紧贴着后背,双眸紧闭。
张秘书正在副驾驶坐着,就听到总裁的吩咐:“查一查,储霖最近在干嘛。”
从后背升起一股凉意,张秘书透过后视镜,看向一脸严肃的谢总,郑重地应声:“是!”
……
回到家的阮心,就看到自家父亲今晚上回来了。
作为半个研究院的阮父阮母,平时都在实验室里度过。
除非要紧事,平时基本不会过来。
看着父亲正坐在客厅假寐,阮心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顺势坐下。
“爸爸,咱们家那个项目,当时的合作方为什么会突然撤资?”阮心问。
阮父睁开眼睛,拿起桌上的温水轻轻喝了一口,叹了口气。
“你江伯伯也不容易,他和二婚妻子有个小儿子,老来得子宠过头了,这小屁孩刚成年,欠了一屁股债,当时只有这个项目还没有完全开始,你江伯伯也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就这样被剁手跺脚……”
“怎么当时没有听说呢。”既然这件事也不算小,怎么没听人提起?
阮父倒是以一种你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哼……你江伯伯哪有脸把这件事爆出来,他前妻的大儿子也不是吃素的……当时内外夹击,搞得老江狼狈不堪。”
江伯伯的大儿子?
好像是……周起的表哥?
是吧?
高中的时候好像见过一面,阮心不太确定……
“爸,你早点睡。”
阮心就这样边走着,便在脑子里想着自从阮氏出事以来的一切事情。
阮心回到自己房间,愣愣地坐在床沿上。
不远处就是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墙。
储霖虽然是个烂人,但是他没有说错……
谢淮从来不是个简单的人……
她拿起她当初成年礼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笑得正欢,十八岁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身边亲朋好友亲贺她的生辰。
谢伯伯见到她,还说他儿子等会就来,介绍他们认识。
过了不久,就听到谢伯母跟母亲感叹,“儿子来了一会就走了。”
所以谢淮,当时来过?
想到这,阮心没有紧皱着。
来过了,又怎么样呢?
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阮心拿着照片,陷入了沉思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挡在自己面前,她无法将她拨开。
拿起座机,拨通,“周姨,帮我查找一下,我十八岁那年家里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