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永远的守护神,闫埠贵同志正在门口擦车。看到这个干瘦的老头,何雨柱也是心情挺复杂。一辈子抠抠搜搜、精打细算的,坏心思还真是没有,只有这个时代小人物的辛酸苦辣。但往往极端产生质变,儿女没有学会他的男女平等和等价交换,只学会他的小气和算计,也是三大爷一辈子的悲哀。
“这不是勤劳的三大爷吗?这都这个点儿了,还摆弄您的自行车呢?”何雨柱笑嘻嘻地问道。
看到是何雨柱,一愣的闫埠贵堆起笑容说道:“呦,柱子,听说你出差了?这是刚回来?没带啥稀罕玩意?”
“出差就是工作,哪有啥稀罕玩意?”何雨柱知道闫埠贵的心思,掏出从美国买的香烟,抽出一根递了上去。
“这可是稀罕玩意,三大爷我可从来没抽过外国烟。”看着过滤嘴的香烟,闫埠贵的小眼睛都笑没有了,接过来乐呵呵地说道。
“这可真挺贵的。就这一根,就得2毛多。”
“霍!那我可捡着了,都赶上一包烟贵了。”听到一根烟就要2毛多,刚想点上的闫埠贵停下了划火柴的手,宝贝地夹到耳朵上。
忍着笑的何雨柱又是递上一根,并亲自划着火柴给他点上,他知道,要是不给点上,闫埠贵能嘚瑟一年。
“院里大伙儿都挺好吧?”何雨柱随口问道。
“还好,还好。”忍住不吐烟的闫埠贵听着何雨柱问他,才长长吐出一口烟气说道。
“那好,您先忙着,我回屋看看。”
中院少了秦淮茹,就少了一个不管啥时候都在洗衣服的俏寡妇。看着包着破棉被的自来水管,何雨柱往家走去。
打开房门,看着已经有了一层灰尘的房间,何雨柱有些无奈,总是少了一个在家等着的女人。
也没有收拾屋子的想法,就是想着看看聋老太太,然后带着小当和小槐花去见秦淮茹。放下背包,掏出两盒点心和两根火腿,用包袱包好就去了后院。
“老太太,我回来了。”一进屋,何雨柱就喊道。
“大孙子回来了?好,好,回来就好。”看到是何雨柱,聋老太太满脸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看看我给您带啥了?”知到老小孩老小孩,何雨柱举着手里的东西笑着说道。
“给老太太带肉了?”看着何雨柱手里的包袱,老太太耳朵也不聋了,高兴地问道。
“保管您喜欢。”
“这个是啥呀?瞅着怪好的。”看着精美的点心和两根粗大的火腿,聋老太太问道。
这两个火腿可是真正的猪腿,是何雨柱在法国买的。国内现在肉类都是凭票购买,哪有这么浪费的,只有发达国家才能这么奢侈。
“这个不怕坏,等您馋了就让一大妈给您做。纯正的猪后腿,香着呢。”
“好,我现在就想吃。”老太太口水都要出来了,嚷嚷着要吃。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何雨柱片了一小碟的火腿,又打开一包糕点,给老太太放上桌子:“您吃吧,我把火腿挂起来,点心尽快吃完,火腿没事儿。”
看着老太太眉开眼笑的吃着糕点,嗦啰着火腿,一点点地尝着,何雨柱说道:“老太太,我还有点儿事儿,明个再来看您,到时候给您做红烧肉吃。”
“还是大孙子孝顺,知道疼我。”听到明天还能吃上红烧肉,聋老太太更是连连点头。
笑着出了后院,何雨柱来到贾家。拍了拍门:“贾婶儿,在屋没?”
“谁呀?进来吧。”贾张氏独特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推门进屋,好悬没熏个跟头,屋里味道太大了,一股子馊味和发霉的味道直冲鼻端。看看没刷的碗筷胡乱的堆在厨房,何雨柱心中吐槽:“这是真懒呀,碗都不刷了。”
“贾婶儿,忙着呢?”进了里屋,何雨柱看到正躺着的贾张氏,客气地问道。
秦淮茹不在家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