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地离开李主任的家里,许大茂茫然地走在街道上。
顾不得脸上的红肿,许大茂一肚子的委屈。本来好好的,就是想要问问何雨柱是啥情况,怎么就当上食品厂的厂长了。顺便想想办法,把自己再提一级。
咋就这么倒霉,喝点儿酒,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心中茫然的许大茂不知道李主任会怎么对付自己。
换位思考的话,自己肯定是不会让那个男人好过的,不整的他家破人亡自己都不算是男人。
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又想着刚才李主任通红的眼珠,许大茂机灵灵打个冷颤。
“不行,轧钢厂不能呆了。”这是许大茂心中的想法。
回到大院,整个院子静悄悄的,邻居们都关灯睡觉了。正想着心事儿的许大茂也没有想太多,直接就进了自己的家门。
“京茹,赶紧把自行车钥匙给我。”隔着帘子,许大茂向秦京茹喊道。
两人离婚后,就把屋子用布帘子隔了开来。许大茂住小屋,秦京茹住大屋,厨房共用。
秦京茹已经躺下休息了。这些天她也不好过,本来就没啥文化,又没有工作,只能做家庭妇女。现在离婚了,一下子断了生活的来源,虽然有许大茂分给她的一半家产,但毕竟有花完的时候。
在她的求助下,易忠海给她在街道,找了糊火柴盒的活计。10个一分钱,每天要糊200多个,才能解决温饱。现在的京城,最低生活保障是每月5块钱,她手脚麻利,每天大概能糊出300左右,就是3毛钱,这样一个月有将近10块钱的收入。
糊火柴盒可是一个枯燥的工作,想要每天达到300个,工作量也是很大。秦京茹趁着天亮,就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对付吃完晚饭,早早地就上床休息了,想着明天起早在继续工作。
两人离婚时,分家分的明白,所有的东西都一人一半。所以自行车就是两人一人一天。本来许大茂想着给她50块钱,把自行车弄到自己手里,奈何这段时间他花钱太甚,属实是拿不出来50块钱了。
“两毛钱,你骑走。”秦京茹迷迷糊糊地说道。
“给你。”许大茂也没废话,从兜里掏出2毛,隔着帘子递了过来。
“给。”秦京茹下地,接过钱,把自行车钥匙放到许大茂手里。转身又回去睡觉了。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飞快地出了院子,找自己父母去了。
第二天,许大茂没有上班,在家和父母商量着解决事情的办法。他的父母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又离婚了,而且跟自己厂里一把领导,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怨。
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许大茂和李主任这就是妥妥地夺妻之恨呀。一向老谋深算的许父,又给了许大茂两个耳光。
“当初我是怎么教你的?不要招惹你惹不起的人,你怎么就这么不上心呢。”许父痛心疾首地说道。
“还说这些有啥用?你快给儿子想想办法?”许母就是一个家庭妇女,两人就许大茂一个儿子,从小就溺爱的厉害,现在还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办法?只能调出来了。我明天想想办法,把大茂调到电影院,远离轧钢厂。”许父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远离。只有远离轧钢厂,才能让时间抚平一切。
“爸,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怕......?”许大茂一脸的后悔。
“怕也得办。”许父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带上钱,许父就去找自己的关系了。
都是老夫老妻了,张晚秋也知道李主任的秉性。她开诚布公地跟李主任说道:“老李,这个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我也不要求你原谅了,只要你还顾忌咱俩的夫妻情分,往后就不要再提这个事儿了。”
坐在抽烟的李主任,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张晚秋,一言不发。
“咱们这个岁数,离婚对谁都不好。孩子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