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地走出学校,秦淮茹还有些不相信。
班里没看到棒梗,问了几个同学,都证明棒梗今天没来上学。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自从看到棒梗端着丈夫的遗像,冷漠地看着自己,秦淮茹心中就有些发寒。好像自己当命一样的儿子,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让她害怕的人。
没有心思再去上班,秦淮茹急忙赶回家里,心中虽然没报太大的希望,但还是想着回家看看。
只有贾张氏带着槐花,在院子里纳鞋底。询问了一句,知道棒梗没在家,秦淮茹知道现在不是急的时候。随便地糊弄几句,她就出了院子。
在胡同四周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棒梗的影子,又到学校附近打听一下,也没人看到。没办法的秦淮茹只能回到厂子,找何雨柱商量。
“柱子,棒梗今天逃课了,家里和学校附近我都找了,没有发现。”看到男人的瞬间,秦淮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嗯,逃课了?”正在办公室中写材料的何雨柱,有些惊讶。
“冉老师说棒梗现在学习已经是倒数了,让他找我,结果他找的他奶奶,还骂了人冉老师。今天更是没有上学。”已经六神无主的秦淮茹,哭着说道。
“你先别急。我现在就帮你找找他。”看到秦淮茹哭的厉害,何雨柱知道不能让她情绪波动太大,站起身就走。
推了自行车,出门就奔学校附近去了。他也不知道这小子能上哪儿,只能是学校和家里附近找。
知道现在的棒梗,就是一个叛逆的熊孩子,何雨柱扩大了寻找的范围。一个多小时过后,一无所获的两人,来到大院附近寻找起来。无意中看到收购站的牌子,何雨柱心中一动。
推着自行车和秦淮茹两人就来到废品收购站。
“大爷,跟您打听个事儿?”看到门卫的老头,何雨柱递上一根烟,笑着说道。
“啥事儿?”老头有些耳背,大声地问道。
“有个小孩儿,十三四岁,就是这么高......?”何雨柱比划一下棒梗的身高,相貌比划着问道。
“哦。这小子呀,昨天在我这儿卖的废铁,今儿早上还来过。”听到何雨柱的描述,老头说道。
“啊,大爷,您看到他往哪儿去了?”听到有棒梗的消息,秦淮茹急切地问道。
“看样子上学去了。”大爷也没在意。
“大爷,他早上来这儿干啥呀?”何雨柱不动声色地问道。
“问车件儿怎么收,就是轧钢厂里的车出来的标准件儿。”害怕两人不懂,老头还解释一句。
“啊。”秦淮茹惊呼一声。
“谢谢您了。”何雨柱看了秦淮茹一眼,随后跟老头道谢。
带上秦淮茹,何雨柱往轧钢厂里骑去。
“我估摸这小子偷厂里的废铁卖,可能还有几个车件儿。”路上,何雨柱对着身后的秦淮茹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得。棒梗啥时候变得偷东西了?”秦淮茹脸色很是难看,语气中带着微微的颤音。
“就是你家惯的,当初他偷许大茂家的鸡,我就告诉你了。”想着往事,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啊,我,我......。”秦淮茹诺诺地说不出话来。
当时的她,光想着不能赔钱,不能让院子里的人知道,哪能想到以后,更想不到棒梗已经开始偷厂里的东西了。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回去好好教育吧。要是偷惯瘾了,往后就是进局子的命。”何雨柱沉声说道。
知道秦淮茹一直视棒梗为生命的,何雨柱决定下剂猛药。
“知道小偷是咋形成地不?就是先从家里偷点儿,看到没啥事儿,胆子就大点儿。开始偷我家的花生米,到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现在又到了厂里的废铁和车件儿。”
“当初我家的花生米,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你可都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