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怀抱让她迷恋,让她怀念。秦淮茹好似回到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新婚之夜。幸福的感觉已经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满头大汗的女人不舍地睁开眼睛,迷茫的看向四周。
轻呼一声,赶紧抬手掩住嘴巴。低头看着熟睡的男人,脸色复杂。看看窗外,远处的天边有闪电划过,给黑暗的房中带来刹那的光明,照着男人的脸,好似发光一样。
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平时不敢触碰的脸,温暖,舒适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入心底。贪婪地感受着手里的温度,秦淮茹竟然痴了。手中划过男人的胡茬,微微扎手的触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男人觉得痒了,挥手摸了一下脸,随即侧过身来。手臂抱住了女人的腰肢,整个脸埋入女人的胸怀,满足的嗅着那一缕幽香。
吓了一跳的女人,一动不敢动,就这样僵硬了两分钟,才轻轻的拨开男人不老实的大手,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好一会儿才收拾妥当,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推门走入黑暗之中。
何雨柱本来就迷迷糊糊的,身边的触觉让他觉着如坠梦中。本能地向着梦中追寻,寻求那一丝清醒。不知疲惫的跑了好久,才呼出一口浊气,云彩模糊不清地飞向了远方,让他很是惆怅。
梦中的他又回到了那个雨夜,和娄晓娥难舍难分的夜晚。不过女人的身影有些模糊,好似娄晓娥,又似秦淮茹,下一刻又好似刘岚。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他,只是尽情地奔跑着,向着前方奔跑。
一道闪电亮起,轰隆隆的闷雷声惊醒了何雨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抬眼看着灰蒙蒙的窗外。估摸着已经四点多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下身的凉意惊呆了何雨柱。明明记得昨晚上穿着衣服睡的,怎么就光了呢?难道是妹妹给脱的衣服,不能把裤衩都给脱了呀。肯定不是妹妹脱的。那是自己后来脱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好像不久前刚刚发生同样的场景。难道自己喝酒后有裸睡的毛病?何雨柱狐疑地想道。
穿好衣服,叠被子时又闻到了那一缕幽香,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男人有些惊异起来。仔细地分辨着被子上的气味,何雨柱确定那是女人特有的幽香。想着自己接触过的女人,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经过空间河水的洗礼,何雨柱的身体机能改善了不少,五感敏锐了许多。嗅着属于女人特有的幽香,他知道昨夜一定发生了什么。
心中感慨:“我他妈喝这点酒,咋还断片儿了呢?”看着已经下起小雨的窗外,知道今天出门锻炼是不成了。收拾收拾屋子,拿出放在空间里的半只鸡,就煲起了鸡汤。
趁着煲汤的时候,在屋子里锻炼了一会儿身体,就顶着小雨接水洗漱了。看到每天起早的贾家屋门紧闭,他的脸上浮出一抹苦笑。
六点左右,叫起还有些迷糊的妹妹,交代了给聋老太太送饭的事,何雨柱就上班走了。
一天的时间在何雨柱心不在焉的工作中完成了。想着黄胖子能找他商量进大米的事情呢,但一整天都没见到他的身影。看样子这几天厂里要变天了。李副厂长没有精力安排一些琐碎杂事了。
没有心思考虑他的心思,何雨柱靠上李副厂长最大的目的就是通过他找到去香江的办法。没有钱和门路,在这个出门都要介绍信的年代是寸步难行的。
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何雨柱心知肚明。但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和他深入交流的女人。虽然当时的他没有意识,全当做梦呢。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不会逃避责任,也不愿逃避责任,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去了理发店,剪了一个干净利落的短发,来到利民大众浴池,何雨柱准备泡个澡,搓搓背,放松一下这几天的紧迫心情。
正式下班以后,澡堂子里人满为患。何雨柱挤了个位置就整个身子滑入池子中。脸上盖着毛巾,舒服地伸直身体,就这么地放空心情,迷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