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醒了,回来让妹妹挤兑了一番,又干了两杯,还没吃饭。心里和身体的双重作用下酒就上头了,把心里话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
“何雨水,哥这两年对你关心少了,对不住了。但你也工作了,也快嫁人了,有些事儿自己知道分寸就行。哥以前自己都活的稀里糊涂地,能把你养大就是能耐了。”何雨柱借着酒劲,点拨地说道。“以前呀,哥是糊涂,想不明白爸为啥跟个寡妇跑了,现在想明白了一点儿。就是人呐,得为自己活一回。但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想想你那时候才几岁,啥也不懂,只是想要爸爸。嘿,这不也快嫁人了吗?”又干了一个,何雨柱也是放飞自我了。
“啊,哥,你喝多了?我可不用你操心,我说的是秦姐和你的事儿。”何雨水有些傻眼,继续替秦淮茹说话。
“雨水,别说了,姐知道柱子的意思。也是怨我自己,没考虑清楚。就是命呀。”秦淮茹干了,又给何雨柱倒上。“柱子,姐问你,姐现在后悔了,怎么办?”秦淮茹紧紧盯着何雨柱的眼睛,说话都有些颤音了。
“咋办?我哪知道咋办?”何雨柱含糊不清地说道。下意识地干了手里的酒,摇摇晃晃地起身,躺在床上就睡了。潜意识里,他可是没把两个女人当外人,一个是亲妹妹,一个是能给自己洗裤衩的亲女人。早就不存在什么戒备心里了。
“雨水,别忘了跟老太太说一下,答应她的鸡肉得明天了,今儿个是不成了,喝多了。”何雨柱还心心念着答应聋老太太的鸡肉。喝成这样还不忘叮嘱妹妹道。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噗呲一声同时笑了起来。
“我这傻哥,今儿个可是说了实话了,秦姐,我可是尽力了。”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接着又是惊异地问道:“秦姐,你后悔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后悔的意思。”秦淮茹的酒量是真好,连续几杯了,说话还是没走样,但是也比平常多了许多心里话。就是不知道何雨水明不明白。
“秦姐,发现没有?我哥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以前可没有这么敢说?”何雨水追问秦淮茹说道。
“是不一样了,要是以前和现在一样,我也就不后悔了。”秦淮茹意味深长地说道。夹了口菜放到何雨水碗里,自己也吃了一口接着说道;“柱子说娄晓娥去了天津,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诶,秦姐你说说,我哥是怎么和娄晓娥好上的?”何雨水这几个月忙着结婚的事儿,回大院非常少,有些好奇地问道。本来年前就要结婚的,但由于她对象有任务,要出差半年,婚事就耽误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他们两人保密做的挺好的,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呢。就是我发现一点儿苗头。这不前两天你个哥突然说要和娄晓娥结婚了我才知道。”秦淮茹有些郁闷,亏了她自以为对傻柱了解透彻呢。
“怎么可能呢?我想想都不可思议,以前我哥和娄晓娥可是见面就掐嘴仗的,怎么就好起来了?”何雨水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恨不能把哥哥拽起来问个明白。
“也许就是欢喜冤家吧。”秦淮茹悠悠地感叹道。
“呀,忘了老太太?”想起哥哥的吩咐,何雨水一惊一乍地起身。还不忘说道:“秦姐,别忙着回家,咱姐俩好好喝点儿。”
何雨水去了一趟后院聋老太太家,秦淮茹回家看看自家闺女。两个喝嗨的女人继续回到何雨柱的屋里喝酒。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桌上的吃食已经见底了。两个女人舌头也都大了,说话也没了遮拦。
“不行了,我回屋睡觉了,东西放哪儿,明天让我哥收拾。”何雨水大着舌头摇摇晃晃地回隔壁自己屋了,还不忘说道。
“你慢点儿,别碰着。”秦淮茹也是摇晃地起身,关切地叮嘱。
听到何雨水回屋地声音,秦淮茹也自然地关上了房门,像似在自己家一样,一切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