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大会在大家沉默的氛围中结束了。很快这个喧闹的夜晚平静下来了。
“老头子,你说今天傻柱是不是不一样了?”关了灯,躺在床上的三大妈对三大爷闫埠贵说道。
“是呀,我也说不好,反正他没吃亏,还挣了45块钱。你说这上哪儿说理去。”三大爷闫埠贵有些羡慕地回道。
“是呀,谁说不是呢,那可是45块呀,都赶上你一个月的工资了,就这么一会儿就赚到手了。谁看着不眼红呀。”三大妈心酸的不得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呀。你看傻柱这不就是算计到了吗。”三大爷恨恨地道。语气中满是羡慕。
“你说许大茂家的鸡是谁偷的?不会真是大院里的人吧?”三大妈不确定的问着自家爷们。
“八成是,我看跑不了贾家的棒梗,那小子可精着呢。在学校就是不吃亏的主。”三大爷悠悠地说道,口气带着明显的异样。
“不能吧?我看棒梗挺听话的呀?”三大妈狐疑的反驳道。
“你只看到好的一面,在学校这小子可不是很消停。不是拿了同桌的铅笔,就是偷同学橡皮的,总是让冉老师不省心。”三大爷语带不屑地说道。
“是吗?那可真没看出来。”三大妈惋惜的道。
“你也不看贾张氏是什么人?平常就胡搅蛮缠,撒泼打滚的,能带出什么好呀?”三大爷撇嘴道。
“你说秦淮茹多好的女人呀,咋就摊上这么一个婆婆!一辈子不得委屈死?”三大妈又转移话题了。
“嗨,谁家没难处呀?都是这么过的,也别操心别人家了,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呢。”三大爷打着哈欠地嘟囔道。
“当家的,你说柱子是不是 有些过了?都是邻里邻居的,咋能要许大茂45块钱?”一大妈躺在床上,对一大爷说道。
“哼,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今天我是没反应过来,要不让他好看。”一大爷易忠海语带恨恨地说道。
“你能咋地,我看柱子说的也有道理,就是感觉他要的有点儿多了,何况他还打了许大茂。”一大妈没好气儿的反驳道。
“有什么道理,都是歪理邪说。自己找不上媳妇还怨这怨那的?就他那样儿我看也就秦淮茹能将就他,要不打一辈子光棍吧。”易忠海对何雨柱可是有些怨气了,语气也是不屑。
“不能吧,柱子条件挺好的呀。再说秦淮茹寡妇家家的,还拖家带口的,人柱子能相中她。”一大妈想的明白,知道何雨柱条件好,不缺介绍对象的。
“条件是还成,但你不看看傻柱是啥人,就那臭嘴,也就是我,换另一个都能把他撵出院子里。整个人就是一个混不吝。满厂子打听打听,领导都让他得罪光了,有啥事儿,好事儿都能让他搅和黄了。”易忠海说道。
“柱子嘴是不好,但心眼儿好呀,你看大院,也就和许大茂不对付,剩下都挺不错的,谁家困难了言语一声他都帮忙了,特别是对聋老太太,像对亲奶奶似的,。还有秦淮茹家,不多亏柱子帮衬,要不贾张氏能吃那么胖?还有她家的三个孩子,都是柱子帮衬养着。要不就凭秦淮茹的工资,可不能把她贾家养的红光满面的。”一大妈客观地说道。
“嗯,不管怎么样,我不能看着他自私下去了,过几天我会教育教育他的,让他理解我为他好的心情。”一大爷易中海又起了说教的心思,琢磨着怎么继续洗脑何雨柱,让他敬老爱幼。
“棒梗,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秦淮茹俏脸含煞,语气严厉地对棒梗说道。
“什么鸡呀?我可没偷。”棒梗脸带不悦,梗着脖子说道。
“不是你偷的?我怎么闻着你身上有股烤鸡的味道呢?”秦淮茹看着一脸不忿的儿子,心中的怒火涌现,脸色更是难看。
“我没偷,你别赖我。”棒梗的嘴很硬,死命的不承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