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浑身湿透的衣服,简单地摖拭了一下身体,何雨柱躺在被窝中,深嗅着还留有娄晓娥体香的被子,脑中的混乱和身体的疲惫一下涌了上来,浑浑噩噩中何雨柱发起了高烧。
风雨过后,空气中充满了泥土芬芳的气息。四月末的北京城已经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六点时已经是炊烟袅袅,人声嘈杂。叫骂孩子上学、数落男人懒床,匆忙跑向厕所的男人。大院一下子活了起来。在一片忙碌的生活气息中这个古老的城市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柱子,柱子,还在懒床,该上班了。”清脆软糯的女声传来,一个身材圆润,脸容精致,眼眸含水的女人推开何雨柱的房门,一阵风似走了进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鼻端嗅着熟悉的雪花膏香味,何雨柱看着有些朦胧的俏影,有气无力地答道:“秦姐,我感冒了,您帮我请个假,今天就在家休息一天。”
“哎呀!感冒了?”俏丽女人吃了一惊,赶紧走到床前,伸出手掌在何雨柱的额头试了一下。“发烧了,要不要上医务室,柱子?”
“不用了,秦姐,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您帮我请个假就成。”何雨柱眯着眼睛答道。
“烧的挺厉害的,要不去医务室打一针?”俏丽女人紧张地说道。
“不用,真不用,谢谢您了秦姐。”何雨柱有些烦躁。
“哦!”俏丽女人眼眸轻转,转身推门出去,快步来到东厢房易忠海家,敲了敲门然后喊道:“一大爷,您家有退烧药么?柱子感冒了,正发烧呢。”
“哦,柱子发烧了?你等等,淮茹,我家有安乃近,这个退烧好使。”一大爷易忠海急忙说道,并高声说道:“老婆子,快给找找安乃近,柱子发烧了。”
“哎。”一大妈应了一声,擦擦手从厨房中快步走向柜子,拿出一个笸箩,从里翻找几下拿出一联安乃近,撕下四片,递给一大爷说道:“老易,这个不能多吃,早上两片,晚上两片,一准儿就好了。”
一大爷易忠海拿起药片就要出门,俏丽女人秦淮茹赶紧说道:“一大爷,您给我吧,我给柱子送去,您赶紧吃饭,还要上班呢,我都吃完饭了。”
“那好,淮茹你去吧,告诉柱子多喝水,我就不去了,晚上回来再去看他。”一大爷易忠海也没和秦淮茹争讲,把药片递给秦淮茹说道。
“好咧,谢谢您一大爷。”秦淮茹客气地说道。
“嗨,咱们邻里邻居的,还用谢啥,赶紧去吧。”易忠海回答。
秦淮茹也没多说,又急忙来到何雨柱家,倒了杯热水,试试水温,服侍着何雨柱吃下两片药,何雨柱全程迷迷糊糊的,没有一丝力气,全凭秦淮茹摆弄。秦淮茹看着又昏睡过去的何雨柱,抿了抿嘴唇,又给他关好房门回到自家的西厢房。
“棒梗、小当,赶紧收拾书包,让奶奶送你们上学。”回到家的秦淮茹赶紧催促自己的儿女去上学,又领着最小的女儿槐花到了一大爷易忠海家“一大妈,我上班了,小槐花又麻烦您了,等会儿我婆婆回来就接小槐花回去。”
“哎,淮茹,槐花在我这儿我还有个伴儿,有什么麻烦的,你就放心上班去吧。”一大妈嗔怪地说道。
“那好的,我就不跟您客气了,我走了一大妈。”秦淮茹满面笑容,客气的跟一大妈说道。
随着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大院中又恢复了宁静。微风徐徐吹过,雨后新晴,空气中带着清新味道,整个京城又是一片繁华盛景。
四合院、中院,正房房间。何雨柱紧闭双眼,眉头紧皱,脸上带着一丝迷惘,更带着一丝恐惧,嘴中发出不明的呢喃。
刘进步、何雨柱两人的记忆互相纠缠,互相吞噬,五光十色的光辉照耀下,在一瞬间冲破脑海的屏障,两个光团先后追寻着冲向了那一片光明。
迷惘地睁开眼睛,何雨柱压下心中的恐惧,四处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