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战毓轩心中低啐。
什么时候起，他竟然有受虐倾向了？
定是这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药？
对！
一定就是这样！
战毓轩毫无压力地将过错推到了百里凤歌的身上。
紧接着，他抬眸，与百里凤歌视线相对。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脑子里几乎是如出一辙的：卧了个槽！
百里凤歌是真面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好像九天之上误入凡尘的仙子
她一双纤长浓密的睫毛好像是两把刷子，轻轻颤动间，便能刷动人心。
她的眼眸，初看是漆黑如墨，但细看又会发现，她的眸子其实是蓝色，深到极致，看起来有些像黑色的那种蓝。
与她对视，很容易被她的眼睛吸引，就好像一片汪洋大海，吸引着人去一探究竟，但真的细探下去，又会发现，看不透，且，很危险。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那么平
静地看着你，稍久一点，就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战毓轩面色平静，心中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看起来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却是一个危险至极的人。
同样，百里凤歌不动声色之下，也掩藏着一颗震撼的心。
战毓轩面上戴着一张雕刻着精致纹路的金色面具，看不到他的面容，却能从他那一身难掩的高贵气度中感受到他的不凡。
他那琉璃色的眼眸宛若星辰，璀璨耀眼。
然，细看之下，便又能发现，那漂亮清润的眸子深处，藏着让人心惊的森寒。
“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方才，你又听到多少？看到多少？”
百里凤歌双眸微眯，浑身上下皆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凌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砸下，直砸得战毓轩懵了。
他问：“你一下问几个问题，我回答哪一个？”
“一个一个的回答。
”百里凤歌沉声道。
战毓轩很坦诚：“我是谁，不重要。另，我要纠正一点，我不是跟着你来的。至于方才之事，我全看到了，你说的话，我也全听到了。”
“闭紧你的嘴巴。”百里凤歌凌厉道：“如果你敢传出去，我灭了你。”
“灭了我？你有那本事？”战毓轩眉梢轻挑，不以为意地问道。
擦！这是看不起谁呢？
百里凤歌怒。
她将手捏得咔嚓响，目露凶光：“要试试吗？”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向战毓轩走了过去。
话音落，她抬手便向战毓轩脸上面具探去。
现在灭不掉怕不什么？先看看长什么样，记住了，下次再灭。
百里凤歌出其不意的速度奇快，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然，战毓轩却在关键时候躲开了。
百里凤歌的手擦过战毓轩的脸，指尖划过他如墨的发丝。
下一刻，她
的手被抓住。
战毓轩欺近百里凤歌，笑道：“你不是我对手，还是不要想着灭我的好。”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酥麻的感觉以耳为中心，瞬间蔓延开。
百里凤歌只觉得心跳不自觉地快了很多。
活了两世，这男人是第一个敢靠她如此之近的。
找死！
百里凤歌抽回手，甩手便是一巴掌呼过去：“流氓。”
战毓轩再次伸手捏住百里凤歌的手腕，欺近她。
彼此的距离骤然拉近，百里凤歌紧张得身体都僵硬了。
她大脑失去思考，只本能地抽回手。
这一次，她却没有挣脱战毓轩的钳制。
百里凤歌面色更沉，怒斥：“松手！”
“你不说我流氓吗？我若不做点什么，岂非对不起你？”战毓轩暧昧道。
他的视线一直在百里凤歌身上，将其反应尽收眼